秦桑还没开口,被踩着脸的马大鹏就赶紧嚎道:“秦枝枝你说句公道话,我可没欺负过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闭嘴!”宋岁一脚踢过去,“没大没小的东西,你姑奶奶的名字是你能叫的?”

    秦桑看着宋岁把马大鹏脑袋当球似的,猛然想到被搓坏的那件衣服,赶紧开口:“你能不能轻点踢?”

    宋岁:“怎么?心疼你侄孙子啊?”

    “不是,”秦桑诚实道:“我就是怕你一不小心把他脑袋踢下来。”

    马大鹏:“……”

    听了这话,宋岁乐了,他原先还以为秦桑是个草包怂货,毕竟从前看她被欺负了,也只会忍气吞声。

    他倒也听话,没继续踢,只踩着继续问:“这孙子到底欺负你没?”

    马大鹏虽是严二柱表哥,但却不住溧村,统共也就与秦桑见过那么几次面,倒也算不上欺负。

    今儿会在这里出现,八成是昨儿严二柱被打伤的消息传到了马家,这兄弟俩惯来一个鼻子出气,马大鹏急急赶来找秦桑麻烦,倒也是意料之中。

    秦桑认真想了想,把昨天发生的事情说给了宋岁听,解释了马大鹏到这里来的缘由,说得还算客观,仿佛自己不是当事人。

    末了,才虚心问宋岁:“这算他欺负我么?”

    “……”

    好吧,他还是高估了这姑娘,包子就是包子,哪怕有人给她撑腰也一样。

    宋岁深吸一口气,决定不问秦桑的意见了,低头看向呲牙咧嘴的马大鹏,“所以你今儿早上,是打算抢了你姑奶奶给你弟弟当媳妇儿?”

    “不、不是,是我二姑说她叫人把我弟打残了,我不知道前面还有这事儿啊。”

    “那,”宋岁扫了眼四周,“其他人呢?”

    其他被宋岁踹趴的人一直躺在地上装死,突然被问到,忙跪起来磕头,顺着马大鹏喊着“爷爷”。

    “爷爷,我们都是严家雇来的人,我们真不知道姑奶奶跟他们家的过节啊!”

    平白无故升了辈分的秦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