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怎么还有你治不了的病吗?九黎大圣皇?”撒拉尔特调侃九黎说。

    “闭嘴,你把守行草拿来,我这没有。”九黎冷冷地对撒拉尔特说。

    九黎拉下床帘,站起身,看着站在不远处那一身黑色绅士制服人,这人亚麻色长发在身后扎了个小尾巴,含情似水的紫眸,鼻梁高挺,肤色苍白,看起来是个优雅的绅士,嘴里说的话可一点不优雅。

    “我可不要,你老是要我帮你干活,也不见你给报酬,哼,我不要!”说着,撒拉尔特便要走,一根针从他耳尖擦过,“拿不拿?”

    “你怎么这么暴力?每次要我去拿点东西都不愿意说好话!”撒拉尔特气急败坏的喊!

    “跟你何须说好话?快去,不然我明天去你那威尔斯拿上百来瓶拉美斯!”九黎冷着脸,面无表情的威胁撒拉尔特。

    撒拉尔特最好酒,也爱藏酒,对上好的酒更是极为喜爱,那百来瓶拉美斯更是他积攒上千年才得到的,每回九黎都拿这个来要挟他,他总是恨得牙痒痒,但每次他拿回来后九黎也会给他一壶上好的酒,他也就嘴上说说而已,每回虽然抱怨,但都会帮她拿来,只不过每次他不是很愉快罢了。

    “好好好,我去就是了,不过,你那床上躺着的是谁呀,这么宝贵,给我瞧一眼都不给。”说着撒拉尔特还往她身后的床看了眼,九黎状似无意的转了身,挡住了他的视线,“还不快去!”

    “行吧行吧,真的是,我又不会偷了他,看一眼又不会怎么样,跟宝贝似的,我还不稀罕看呢。”撒拉尔特带着一身怨念走了。

    屏障边界处,夜色暗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躲在阴暗处,这个人便是之前的陶胭,她哆哆嗦嗦的开了通讯电话,不一会,电话接通了:“办的如何?”

    陶胭连忙陪笑道:“不知人是死是活。”

    “怎么回事?”

    “楼中间被活生生打了一个大窟窿,虫族全部死亡,没有一个活着的。”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还真是蠢到极点了,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这两天我要那个女人的死讯。”电话那头的人毫不留情的骂陶胭,而陶胭一句话都不敢说,毕竟这个人想让她死随时都可以,而她为了活着不得不低头。

    “是,属下一定会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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