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晨点铃声响起来的那一刻,在隐约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姜…”。

    后面的,他没听清,所以很恼,很烦。

    因为说话说一半,是一种极为搞人心态的坏习惯。

    纵然人情淡漠,但所有人在出场的时间,以及方式都是不尽相同的。

    这也是自己,不喜欢在夜店喝酒的缘故。

    毕竟每次都没有好事。

    其中一个脸颊消瘦的西装保镖,敞开西装下摆,面露无奈之色,这已经是今晚的第三拨了,而且看样子,还是最难缠的。

    眼前这个少年,双手随意地插着兜,没礼貌地眯眼看人,肿着一张包子脸,看模样还是被掐的,一脸颓废的神情,比自己还“生无可恋”。

    他无奈地再次出声警告

    “抱歉,上面是客户才能上去的,如果孩子你没有受到邀请的话。”

    “西,我该用什么样的语气,什么样的方式,来表达我对你们的词不达意呢,阿加西?”阿姆一听,不高兴了,同样无奈地说道。

    “莫?”

    “开门做生意,客人就是上帝,我这样的上帝,难道不是中的?哪有给上帝拦路的道理,你说呢,门童。”

    “额…呵?!那个,这是富人订下的规则,富人!”差点被忽悠的西装男,回过神来后,看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忍不住冷言讽语。

    “喔,其实我这个穷人呢,是再找一只跑丢的小猫儿,有见过没?她的喵叫声是那种釜山口音的。”

    少年与保镖之间的对话,简直牛头不对马嘴,各说各的。

    而且在两人对话期间,耳边不时响彻,徘徊于此处的,是很近的,类似于尖叫嘶鸣的音乐声,以及电磁波的合成人声。

    在诡谲怪诞的阶梯处,时紧时松的节奏,伴着色彩斑斓的灯光,不由得让人的心潮起伏。

    热闹,令人癫狂。

    另一名稍高的西装男,就没那么有耐心了,手肘撞开同事,右手直接伸手推向阿姆的肩膀,在少年一动不动的瞬间,猛地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