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感冒生病,没人买药,疼得只能喝酒当作安眠药,告诉自己,睡着了,也许就回去了。

    一个人去酒吧放荡形骸的买酒,一个人在喧哗的b里唱着离经叛道的rap,每天都独来独往,过着平凡而垃圾的生活…

    自己这样的痞子,死了也无人问津。

    “你要走?是搬家的意思?”

    “……”

    姑娘说要选择离开,无奈故事转折的太快,以至于少年都来不及耍赖。

    “呀…”他只能傻傻地拿着两根凉透的玉米棒,放在膝盖上,吹着风愣愣望向窗外发呆,模糊而萧条的马路,嘴里一遍遍重复着,自言自语着

    “说点什么吧你,坐公交车呢就像看一场电影,很喜欢的人一起,路途都是最好的风景,我认识一个全州小富婆说过,看电影是两个人的事,一个人说话很尴尬的。”

    阿姆本来就喝不醉,却能被姑娘突如其来的告别,伤得疲惫又伤肺。

    乏味的路途,悲伤来得猝不及防,弹指间。

    闭着眼的全昭妍,漂亮的狐狸眼睛里,开始慢慢的蓄满泪水,然后像是溃堤了一般,猛烈的冲出眼眶。

    她哭了,却咬着嘴唇,闷闷的哭着。

    可眼神依然很倔强,像不愿意承认自己在哭一样。

    直到车辆到了她的终点站——ube公司为她安排的宿舍,她用力摸去脸上泪水,将鸭舌帽压得很低低,让人看不清表情,起身就越过了他。

    他愣了片刻,下意识起身想跟着她下车。

    “给我坐在那里别动!”全昭妍睁开眼睛,语气淡淡的,但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杀气,让他停下起身的脚步,不敢轻举妄动。

    “莫?”

    她只是留下一句“不要跟着我。”

    他难以理解,难以接受,看着她渐渐下车走远,就直接下车,但被她用力推回去。

    仿佛听见姑娘压抑到极点的声音,恳求低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