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呀,阿帕(疼)!”

    小女孩一脸伤心地收回了脚,“为什么要这样!呜”

    说到这里,一股强烈的委屈感涌入心头,本就纯真透彻,没啥外壳抵御的小姑娘又忍不住放声痛哭。

    阿姆抬头望着天空,阵阵出神,人一吃饱就容易放空,况且他没有安慰孩子的习惯。

    熊孩子最讨厌了!

    同处于蔚蓝色的星空下,却与他去过的某座钢铁般的城市相比,反而多了点沉重的底色。

    只因一点小小的差异,就要区别对待?

    阿姆的表情依旧淡然,心里甚至生不起半分波澜,这种事他自己早已习以为常了。

    过了许久,也许是哭累了,小女孩抽泣着开了口,有些断断续续,语气充满了不安和小心翼翼,似乎很害怕什么。

    “小酒欧巴,你…你会讨厌我吗?”

    我又不叫这个名字。

    阿姆双手随性地搭在椅背上,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他只是觉得九瓶酒拿着不重,好拿一些而已。

    “果然也讨厌我的呢。”

    没听到阿姆的声音,小女孩的双手抱的更紧了些,喃喃道。

    实在听的好笑,阿姆伸了个懒腰,然后侧身用着比小女孩更蹩脚、更不标准的地方方言说到。

    “抬起头来。”

    听到声音,小女孩微微抬头,连一秒不到,又赶紧低下头去。

    阿姆没给她机会,反应不在迟钝,眼疾手快地托住她的下巴,抵住她反抗的力道,用力撑住,强硬的让她与自己对视。

    眼睛被泪水浸的发红肿大,瞳孔里满是让人心生怜惜的困惑和伤心。

    “是不是长得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