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尼涅尔答应,卫燃的手中便响起了“卡察”一声脆响,那个被他握住了手的中年人也下意识的就要发出惨叫。

    然而,早有准备的卫燃却松开他的手拖着他的下巴用力一顶一拽,第二声脆响便先一步他的惨叫传进了周围众人的耳朵里。

    看在这个老东西想劫持穗穗的份儿,卫燃可不会手软,甚至还故意放慢了速度。

    几乎瞪圆了眼睛的尼涅尔,也完全忘了他还要负责拷问,反而拽过来一个刚刚还在冷鲜车里冻的打哆嗦的倒霉鬼,学着卫燃的动作开始了推拿正骨。

    甚至不止是他,就连那个名叫克留齐的光膀子壮汉,乃至其余几个反应快,也各自拽过来一个抓回来的倒霉鬼,饶有兴致的模彷着卫燃的动作。

    只可惜,毛子终究是毛子,他们除了靠着蛮力给那些混蛋的手指头最多手腕和胳膊肘造成了脱臼,根本就没办法像卫燃那样...嗯...如果尼涅尔会汉语的话,他肯定会用刑云流水来形容,对,刑讯的刑。

    眼瞅着围在周围的这些凶犯乃至凶犯头子因为学不会已经气急败坏的把眼神往周围的工具箱或者地上的扳手瞟,卫燃也就不再浪费时间,瞬间加快了速度,在周围一圈恶人的惊呼声中,在关节“噼里啪啦”的一连串脆响中,将这个中年...个中年人剩下的关节也全部拆开。

    如此一连串的剧痛刺激之下,这个已经瘫软在地动都动不了甚至都说不出话的亚裔中年人却只能流着眼泪看着头顶刺目的灯光,徒劳的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声含湖不清的哀求和保证。

    “往后退一退”

    卫燃用俄语招呼一声围上来在那个瘫软的中年人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揉揉的壮汉。

    这次,他的话几乎和尼涅尔的眼神一样的好用,这一圈人立刻“呼啦”一声散开,为他让出了一个近乎绝对标准的圆形——当然,除了赖在原地不走,正拎着那个中年人的下嘴唇,带动着他的下巴骨晃来晃去的尼涅尔。

    “你怎么做到的?”尼涅尔惊叹的问道,“能不能教教我?”

    “这个你学不会”卫燃摊摊手,“我也教不会你,我从五岁的时候就用家里养的兔子练手,练了二十多年才到刚刚的程度。”

    “你的家庭可真恐怖”尼涅尔皱起了眉头。

    “朋友,我觉得你在说谎。”光膀子壮汉克留齐走过来不满的说道,“你肯定是不想教我们。”

    “我没有说谎,只是我家都比较喜欢吃无骨兔子而已”卫燃故作认真的回应了一句谎话。

    虽然他因为戴着头套挡住了脸上的表情,但他的眼神却让那个名叫克留齐的光膀子壮汉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小步。

    “所以怎么把他恢复原状?”尼涅尔及时的转移了话题问道。

    “和拆开的时候差不多”

    卫燃说着,已经恶趣味作祟,故意先给那个中年人装上了脱臼的下巴,然后这才依次将脱臼的各个关节恢复了原状,而这期间,这个中年人也哭喊着、哀嚎着主动说出了所有他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