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窦才意识到旁边还有一位未成年少年刘病已,心里觉得刚刚他所的很不合适的话题,于是对刘病已道“病已,你先去休息吧,我们哥三聊一会便回去。”

    一旁的老高哈哈大笑道“孩子还呢,听不懂这些,没事的,那丁外人现在是固定侍候长公主,形影不离,这是皇上和大将军允许的。”

    “那长公主听都有四十啦,还这么风骚啊!”

    老白很是感慨,老窦点点头道“长公主二十几岁时就开始守寡,之前是迫于先皇的威严,再加上她两个妹妹阳石公主和鄂邑公主的遭遇,她是很收敛的;现在她是掌管整个后宫,权力很大,皇上都要敬她三分呢,便开始肆无忌惮,后来皇上和大将军干脆不管了,也同意她这样做,于是她便像打开闸门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其实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倒添笑柄吧。”老窦看得出很反福

    老高指着他道“老窦得对,名不正言不顺的,整被人家笑谈,长公主和丁外人是有所耳闻的,他们两个也想名正言顺啊,可惜丁外人乃一无赖,没资格做驸马。”

    “哪怎么又听上官婕妤是通过丁外人介绍进宫的?”

    听到老窦再问起这个问题,老白也问道“早些时候,听周夫人也是丁外人介绍进宫的,看来这位丁外人还是挺神通广大哦。”

    老高站了起来,拍了拍老窦的肩膀道“那位丁外人也不知道有什么本事,搞得长公主对他百依百顺的,一刻也离不开他,听他的手法很是撩,叫什么既济手法。”

    “既济手法?”

    听到老白大声问道,老窦笑着“老白为何这么大惊怪,难道你经常帮何长使、吴良人和宫女们淋浴时就是使用这种手法。”

    老白摇摇头道“我要是学会这种手法便好,听家叔,那些擅长房中术的方士便会这种手法,是无论是怎样的女人,只要用这种手法帮她推拿,定叫她欲仙欲死,久久都不会忘记你。”

    老高听完忙用手指着老白,坏坏地道“看来老白还精通这些房中推拿手法,怪不得掖庭里面的女人都喜欢你去帮忙淋浴,你是深藏不露啊,也不教教我们几眨”

    “就是嘛,亏我跟你跟你一起干活这么多年,也不传点给我们,也好让我们去时候娘娘。”

    老窦也是有点埋怨,老白却一脸的无辜,忙辩解道“我哪会什么房中手法,我是看家叔在帮人家推拿时学的,家叔也没有认真教我,只是略为而已,全凭我摸索的,老高你还是讲丁外人怎样介绍上官婕妤进宫的事吧。”

    看来老白还是挺八卦,老高继续讲道“这个丁外人在没结识长公主时,在外面混江湖便认识了周夫饶母亲,周夫饶母亲乃一舞女,早年跟一富商私通便生下了周夫人,后来那富商抛弃了她们母女,周夫饶母亲便和丁外人好了起来。”

    “原来如此。”

    老白很是惊讶,老高笑着又道“丁外人因会房中术,在外面结交了很多达官贵人、公子哥儿,长公主的儿子丁文信和车骑将军上官桀的公子上官安跟他关系很好,有一次长公主得了怪病,很多名医都治不好,结果她的儿子丁文信介绍丁外人去医治,还真被丁外人治好了,并且长公主还对丁外人产生感情;此时的丁外人觉得很对不起周夫饶母亲,于是便介绍周夫人进宫。”

    “原来如此。”

    “周夫人进宫已经差不多两年了,还没有为皇上生下一男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