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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老爷就看了一眼他傻儿子,问道:“二郎,你怎么不去?”

    白二郎理直气壮的道:“我又不懂他们说的那些瓜,我才不去呢,等到要种果树时再叫我。”

    白老爷:……

    庄先生哈哈大笑起来,对白老爷道:“他这样心思单纯也不是坏事,白老爷不必过于苛责。”

    白老爷对庄先生笑笑,当着先生的面儿,他暂时放过他儿子。

    下人拿了碗筷上来,给两个孩子添饭,白老爷先给满宝夹了一筷子肉,这才问庄先生,“先生是打算继续在学堂里教学,还是换到我们宅子里来?”

    庄先生想了想后道:“还是在学堂里吧。”

    要是有孩子过来这儿玩,看见他们在上课,说不定会想旁听。

    白老爷道:“就怕学堂太过空旷,先生在里面授课会受寒。”

    庄先生不在意的笑道:“我住的小院也宽敞,不想在学堂里授课时,再带他们去小院便是。”

    三个学生和三十个学生,区别还是很大的,在哪儿授课都可以。

    白老爷这才不再强求。

    庄先生只饮了一杯酒,饭足后就告辞离开,顺便把满宝也带走了。

    师徒两个过了桥以后就慢悠悠的沿着河岸散步,满宝很关切的问道:“先生,你才有三个学生,还能挣钱吗?”

    庄先生好笑的问道:“若是不能你待如何?”

    “我有钱,”满宝认真的道:“我可以给先生付很多的束脩。”

    庄先生听出她声音种的惶恐,他心下感动,伸手轻拍她的后背,安抚道:“放心吧,先生不走。”

    他道:“你和善宝是为师见过的最聪明的两个小孩儿,哪怕不为钱,我也要在这里教下去的。”

    满宝张嘴就要说话,庄先生就对她摇了摇头,笑道:“你不必焦急,日前白老夫人找过我,她说要聘我为善宝的先生,每月予我的束脩比之前开学堂的还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