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挣扎了几下,感觉自己越是挣扎他就吻得越凶,索性两眼一闭也不躲了。

    反正他们这点事儿景程比谁都清楚,至于那个司机,他既然待在身边肯定也是心腹之人。

    任由男人惩罚似的将她脖子嘴唇啃了个遍,感觉他的情绪缓和下来,才脸红耳热的伏在他的胸前低声问道,“新闻里那辆坠崖的宾利是不是你的?”

    昨晚见他平安回来,她下意识就觉得是自己猜错了。

    但是现在回头细想,总是觉得哪里不对。

    关乎两条人命的车祸案,居然没有任何后续报道,甚至连最初的那条新闻也被删掉了。

    就好像那场车祸从来没有发生过,这发展根本不正常。

    顾良辰发泄够了,心里稍微痛快了一点,沉默了几秒之后,还是跟她说了,不过半真半假。

    “那辆车在4s店被偷了,可能是盗贼心虚慌乱,才导致了车祸,景程办事效率快,昨晚就已经解决了。”

    莫名遭到夸奖的景程,“……”

    这高帽他真的不想戴。

    安然听他这么说,心里稍微踏实了一点,但还是隐隐透着不安。

    顾良辰是什么人,真有不怕死的盗贼敢偷他的车吗?

    景程是个有功夫在身的人她早就看出来了,顾良辰的身手更是没得说,可前面开车的那人也明显不是普通的司机,一看就是个训练有素的保镖。

    若非为了防备什么,他不会带这么多人。

    但没等她多问,他便又开腔,“以后不要自己单独外出,现在外头很乱,你让我省点心。”

    安然听出他言语中透着些微的责备,她抿唇没出声,努力猜想他说的“乱”指的是什么,是朱厚德,还是别的人别的事?

    忽然觉得心累,不明白他们之间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彼此有事都要掖着藏着,说一句话都要婉转试探,思前想后,暗自揣测。

    以前他们之间从来都是心无防备无话不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