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亦央剑眉一簇,正好温筝走出。

    看见柏亦央,她微怔,低声开口:“亦央,你来了。”

    柏亦央看向温筝,握了握柏老爷子的手,“爷爷,我有点事情和温筝说,一会儿来看你。”

    说完,他瞥了温筝一眼,往病房外走去。

    温筝刚走出病房,手腕就被柏亦央握住。

    接着她整个人往前趔趄了一下,刚站稳,只听柏亦央质问道:“你和爷爷说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说!”温筝抬眸,冷声说道,“你现在到来质问我了?柏亦央,昨天晚上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却跑去和别的女人上牀!你对得起我吗!”

    “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一场交易,难不成你还想真做我的妻子?”柏亦央冷嗤,甩开温筝的手,“我警告你,不要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否则……”

    “否则怎样?呵呵……”温筝勾唇,狠狠瞪着柏亦央,“你别忘了,现在是你有求于我!是你柏家需要我温家!”

    “我也可以不需要!”柏亦央俯身靠近温筝,一字一句:“如果你逼我,我们就同归于尽!”

    ……

    宣城。

    “安安,你可以吗?”季七月不安的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里面忙碌的人影,“不然还是我来吧。”说着,她挽起袖子准备进厨房。

    安然顿时如临大敌,几步窜到季七月面前,拦住她:“你干什么!干什么!你现在是孕妇,不要进厨房!”

    “安安,现在才一个多月,不用这样,再说了,我哪里有那么矫情?”

    “这可不是矫情。”安然蹙眉,挽着季七月的手臂把她带到客厅里。

    “以后的十个月内,你禁止进厨房,少闻油烟。我已经和上司说了,以后就飞短程,基本上就是宣城和附近城市,就算离开也就是一两天,我要好好照顾你,还有,”

    顿了顿,她摸摸季七月的小腹,笑的开心,“还有我干女儿!”

    “呵呵。”季七月轻笑,视线落在自己的小腹上,这个孩子,现在是她全部的精神寄托。

    晚饭,季七月先喝了一碗安然特别熬得补身子的汤,感觉到胃里暖暖的,这才开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