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采买完毕,大家这才急着往家走,看天色,日头已经快到头顶了,紧赶慢赶的到屯里时也有十一点多了。

    骡车进屯时,街上很清静,只有两只野狗在街上不时的嗅着,见到骡车过来,立即夹起尾巴跑得远远的。

    还有几个不知是谁家的孩子们,可能已经吃完饭了,在街上吆喝着来回跑着玩,却不见一个大人,估计都在家歇午觉呢。

    靠山屯的人每天大都吃两顿饭,第一顿饭通常在上午十点多吃,第二顿饭在下午五点左右吃。

    第一顿饭吃完,大家大都会躺在热乎乎的炕上舒服的眯一小觉,醒来后再去街上溜达一圈,一天时间也就过去了,反正大冬天的临近年关清闲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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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薛一梅回家操持午饭,却说东泉盛酒楼。

    萧睿在三楼自己的雅间里处理了康平镇积累的一些事情,等事情处理完,他就要去下一个地方。

    他从不在同一个地方呆过长的时间,经常随意更换居住场所,就算他身边人,也不知道下一个地点会去哪里。

    这些年针对他的刺杀层出不穷,每个月都会有两三起,作为当今皇上的胞弟,且年龄相差足有二十多岁,皇上怕他抢走他辛苦守护的江山,可谓是用尽了手段。

    好在皇上还有一丝理智,在燕王府里的第一个孩子无故病死后,皇上的两个小皇子也陆续为此付出了代价,过后却查无实据,皇上这才怕了,收了手,之后再没有敢伤害府里的孩子们和王妃。

    他有时觉得很可笑,皇上就真的这么信不着自己吗?他若真想坐上那把龙椅,早就坐上去了,何至于等到现在?那把椅子有什么好的?皇上自以为高高在上,哪里比得上自己的逍遥自在、快意人生?

    不过,虽然不想坐那把椅子,但却必须有足够护住自身的实力,这一点他非常清楚,也非常自豪!就是皇上也嫉恨交加却无可奈何,谁让父皇临终时给了他两万兵马呢?

    这也是皇上视他为心腹大患的主要原因。

    这个护身符已经在这些年他的经营下翻了几倍,暗地里被他派发到各地,去经营酒楼和各种铺子,顺便掌握各地的动态,以便于及时应对突发情况。

    虽然名义上是铺子,他的人却在暗地里维护着当地的社会治安,若有罪大恶极者,会以非常手段处以极刑,连法律程序都省了。

    这些情况并没有瞒着皇上,就因为如此,皇上才不想跟他撕破脸皮,毕竟他维护的是皇上的江山!

    这时,柳真从外面走了进来,躬身禀报道“禀报主子,薛一梅夫妇刚走了,约定明天上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