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一梅摇摇头“好像没有,听谷雨说,鸿叔鸿婶因为护着布偶和连环画都被打伤了。”

    傅松凝神想了一会儿,嘴角紧紧地抿着,等他终于松开了紧皱的眉头,似是最终有了决定,才看着大家说道“我有一个想法,想跟你们商量一下。”

    “什么想法?”薛一梅见傅松神情坚定,像是有了某种决断,忍不住问道。

    张虎、小豆子、傅平也询问的看着他,等着他揭晓答案。

    傅松稳稳地坐在炕上,右手无意识的敲打着膝盖,慢条斯理的说“咱们傅家目前来说有两个潜在的敌人,或者说一个已经很明朗了,就是毛家,另一个······我也不知道是谁,对方为啥要我的命。”

    他怀疑与路上救得那人有关,或者说与自己脖子上的玉佩有关系,自然这都是他的猜测,他没有告诉大家自己的怀疑,不想因为这个让大家跟着担心。

    “回来的路上,我想了又想,可能与我知道修河堤的内幕有关。”

    “这次修我们那段河堤的人,据我所知大概都不在了,有的是感染了风寒,有的不明不白夜里就发急症死了,有的被人劫掠到深山的矿山,死活不知,只有我······”

    “我因为跟着张老爷子和老太太学了一些皮毛,懂些大概地药性,再加上身体自小习武,身体好,对方拿我没办法,在河堤上没能要我的命,后来干脆将我弄到黑矿,想要我自生自灭。”

    “可我命大!不仅活了下来,还有惊无险的回到家里。”

    “之所以我能活到现在,有可能与康平镇是燕王经营多年有关,对方不敢下手,怕引起燕王的注意,暴露自己的身份。”

    “而一梅······因为缺钱,不知里面的深浅,卖秘方得罪了毛家,毛家现在已经开始报复了。”

    “我们傅家,没有靠山,没有权势,面对毛家的动作,只能咽下这口气,可以后呢?毛家恐怕还不敢直接杀人,可追杀我的人却会毫无顾忌,就不是咽下口气这么简单的了!”

    “我们不能总这么被动了!”

    “我不想有一天我的家人被人忽然杀死在家里,我却毫无办法!”

    “我们要变强,就要找个靠谱还很强硬的后台,这个后台要让想要动咱们的人有所顾忌,不敢下手!”

    “我想了想,目前大周朝真正让人顾忌,势力强大到连皇上都不敢轻举妄动的人,只有燕王,萧睿!”

    “而我们恰好和燕王的属下有了牵扯,或者说,毛家也是因为秘方的事才针对了咱们,而隶属燕王麾下的东泉盛并没有告诉一梅里面的道道儿,他们最起码有一半的责任!”

    “因此,我想和张虎大哥去一趟东泉盛,表示一下咱们投靠的诚意,希望东泉盛看在咱们真心的份上,能够看顾一下咱们傅家。”

    “据我所知,燕王很是护短,就连皇上、太子以及朝中大臣,都知道这一点。只要是他的人,他都护的很好,敢惹他的人,现在早不知去了哪里,下场据说很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