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雪娇痛得失神,眼泪不住的往外飚,肚子里满满的水让她想要泄出,却无处排解,而那些男人还恶意的拍打她的肚子,酒水在肚子里翻滚,后腰被SiSi抓住,手脚也疼得发麻。

    “这玩具皮肤真nEnG,在上面画地图还真是好看。”

    “妈的这SaOb这是流血了,一个酒瓶子就撕裂了,肯定很紧。”

    “涛哥,我受不了,你快点整。”

    ……

    y笑的讨论声在阮雪娇耳边不断响起,最后化为模糊不清的声音。阮雪娇终于是承受不住两眼翻白,直接晕倒过去了。

    晕过去的阮雪娇甚至有种解脱的感觉。

    看见她晕过去,围着阮雪娇的一个染着五彩头发的男人不由得对晏振涛说:“这玩具稀罕得很,涛哥,要给她下药吗?下药的话就不会那么容易玩坏。”

    晏振涛手指捻着阮雪娇的nEnGb,nEnGb被他刮得满是伤痕,丝丝血Ye泛lAn,他cH0U出了空了的红酒瓶,不紧不慢的将木塞塞好,回头对着众人说:“先让她痛够,等我弄把三个洞都c一遍再上药,我要她看到我就不敢反抗,只能怯生生的服从。”

    晏振涛弹了弹nEnGb,将手中的麻绳递给那人:“先给这小nEnGb提提神。”

    粗糙的麻绳搁在阮雪娇的下身,晏振涛调整了下,将麻绳嵌入nEnGb,嵌入Tr0U间,微微一笑:“动吧!”

    麻绳的首尾绕过双腿,由两个男人抓着,一头从下腹,rUfanG间穿过,一头从双腿间,顺着肩膀穿过。

    麻绳开始拉动了起来。

    粗粝的麻绳在娇nEnG的皮肤,nEnGb和Tr0U间反复穿梭,一个个的麻绳结毫不留情的从y里摩擦而过,不一会儿,麻绳摩擦过的皮肤就泛红,破皮。

    周围的呼x1声粗重,晏振涛看得那是双眼发红,T1aN了T1aN唇:“真美。”

    娇nEnG的肌肤和粗糙的麻绳。

    白皙和鲜红,仿佛含bA0的花儿缓慢绽放出红YAn的sE彩,晏振涛看得浑身血Ye沸腾。

    果然。

    阮雪娇就是个美味的甜品。

    只可惜不g净了,不然JiNg心调教成只属于自己的母狗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