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蓁眼睛一闭，这回坚决不再睁眼。
怀中却“咚”的一下，落下了湿淋淋的东西。
“蓁姐儿……蓁姐儿……蓁姐儿……”
是朱二郎的声音，那个可恶的杀猪匠被处死，却要将仇恨投射在她身上，要对她冤魂索命。
她紧紧闭着眼睛，鼓足了勇气大声道：“你乃因杀妻灭子而被砍头，与我何干。你若不忿，你该去寻制订律法的官员！”
怀里的人头不要听的解释，话语中满含仇恨：“蓁姐儿……若不是因为你，我悄悄掩埋了妻儿尸骸、没有旁人发觉……都是你，是你害我入狱，又引丐帮插手，揭开了我杀妻之事……是你，是你害我，我死都饶不了你……”
“你已经断了气，你如何饶不了我？你活着时动不了我，你死后能耐我何？”她闭着眼不停歇道，“你是心魔，是假的，你不存在！”
“我是假的？哈哈哈哈，好，我便让你看看我如何成真……”
一串狂笑渐渐淡去，连同周遭的嘈杂声都不见。
她再睁眼，场景陡变，她不在什么菜市场，却是一处逼仄的房内。
房中点着一盏红烛，帘子纱帐皆是红红粉粉，像是谁要成亲。可除了一张小方桌，只是一张大大的床铺，床铺上绣着的鸳鸯双飞已磨损，又不是即将要成亲的样子。
这是何处？
迎面不知如何来了一股风，吹的她胸口冰凉。
她垂首去看，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竟换上了一身十分清凉的装扮，她的胸口近一半都裸露在外，一点点遮挡都没有。
外头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一道拉长的声音在外响起：“水仙——接客啦——快来迎接朱公子——”
水仙？这名字怎地如此耳熟？
她正有些怔怔，房门忽然从外推开，一个打扮极其妖艳的妇人和几个手持大棒的打手簇拥着一个脑满肠肥的男人进来。
那男人有些熟悉，不知在何处见过。
妇人在一旁冷着脸叮嘱：“水仙，好生伺候朱公子，他但凡有丁点儿不满意，便莫怪我等一棒子打死你！”
房门哐当一声被关掩，房中只余她和那位朱公子。
怀中却“咚”的一下，落下了湿淋淋的东西。
“蓁姐儿……蓁姐儿……蓁姐儿……”
是朱二郎的声音，那个可恶的杀猪匠被处死，却要将仇恨投射在她身上，要对她冤魂索命。
她紧紧闭着眼睛，鼓足了勇气大声道：“你乃因杀妻灭子而被砍头，与我何干。你若不忿，你该去寻制订律法的官员！”
怀里的人头不要听的解释，话语中满含仇恨：“蓁姐儿……若不是因为你，我悄悄掩埋了妻儿尸骸、没有旁人发觉……都是你，是你害我入狱，又引丐帮插手，揭开了我杀妻之事……是你，是你害我，我死都饶不了你……”
“你已经断了气，你如何饶不了我？你活着时动不了我，你死后能耐我何？”她闭着眼不停歇道，“你是心魔，是假的，你不存在！”
“我是假的？哈哈哈哈，好，我便让你看看我如何成真……”
一串狂笑渐渐淡去，连同周遭的嘈杂声都不见。
她再睁眼，场景陡变，她不在什么菜市场，却是一处逼仄的房内。
房中点着一盏红烛，帘子纱帐皆是红红粉粉，像是谁要成亲。可除了一张小方桌，只是一张大大的床铺，床铺上绣着的鸳鸯双飞已磨损，又不是即将要成亲的样子。
这是何处？
迎面不知如何来了一股风，吹的她胸口冰凉。
她垂首去看，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竟换上了一身十分清凉的装扮，她的胸口近一半都裸露在外，一点点遮挡都没有。
外头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一道拉长的声音在外响起：“水仙——接客啦——快来迎接朱公子——”
水仙？这名字怎地如此耳熟？
她正有些怔怔，房门忽然从外推开，一个打扮极其妖艳的妇人和几个手持大棒的打手簇拥着一个脑满肠肥的男人进来。
那男人有些熟悉，不知在何处见过。
妇人在一旁冷着脸叮嘱：“水仙，好生伺候朱公子，他但凡有丁点儿不满意，便莫怪我等一棒子打死你！”
房门哐当一声被关掩，房中只余她和那位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