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儒看见是他后,也就没有说话了。

    有人会反驳他的。

    没有让颜儒失望,孙程听见吕莱这么说,立马说道:“德妃娘娘是好,可若直接避开贵妃娘娘选了德妃娘娘,恐怕不太合适?”

    “哦?”吕莱抬抬眼皮:“怎么不合适?”

    他这态度,令孙程当即炸了:“依照祖制,若是后宫之中没有皇后娘娘,自然是要地位最尊贵的娘娘站在皇上身边参与祭祖的。”

    “宫内谁的身份能越过贵妃娘娘去?”

    颜儒微微低着头,心里很满意孙程的话,但面上却不显。

    “无知。”张故知忍不住低骂一句。

    他声音虽小,但御书房内此刻并没有人说话,以至于孙程也听了个清清楚楚。

    只是当他看见说话的人是张故知的时候,只当没听见,瞪着眼睛看吕莱。

    吕莱心想:可不是无知么?

    不过,孙程越是做些令皇上厌烦的事情,他越高兴。

    他有预感,皇上并没有动朝臣,并不是因为他不敢动,而是在谋划什么。

    或许某一天,许多虚情假意之人都会从自己的位置上被拉下来。

    “余大人为何不说话?”

    颜儒见左都御史余承从开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故意点了他的名字。

    余承是余妃的父亲。

    他的女儿比着贵妃那是更加没办法提及。

    余家既比不过苏家有钱,也比不过丞相和肃亲王有势,就连赵家的,借助着岳父家也能比余家更加能挺直了腰板。

    祭祖之事,怎么也轮不到他女儿,所以在商讨此事的时候,他很聪明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