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统领,您……您还没事吧!”

    邢钠第一个进来,看见趴在床上的宋胜后,结结巴巴地问道。

    宋胜还想怼:“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

    奈何身上太疼,一时半会没法中气十足的怼人。

    “副统领这是被打到尿……唔……”邢钠睁大眼睛,指着宋胜身下湿漉漉的一片,正要说“尿失禁”三个字,被旁边的刘飞柱捂住了嘴巴。

    “对,对不起副统领,我们,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走走走。

    刘飞柱给围在身后的人使眼色。

    众人明了,很默契地朝外走,生怕走得慢了,成为那个被副统领抓去泄愤的人。

    “飞柱,你捂我嘴巴干什么?”等出来了,邢钠扒拉掉刘飞柱的手,邢钠不解地问道。

    “你是不是傻?”刘飞柱恨不得在邢钠的脑门上敲上一棍子让他清醒清醒:“床上那一滩,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怎么回事,你还问出声,你给副统领留点面子吧!”

    “哦?刘飞柱,你倒是说说,本统领床上的那滩,到底是怎么回事。”

    背后,忽然响起宋胜阴测测的声音。

    刘飞柱顿时怂了,僵硬地转过身子,正对上衣衫不整的宋胜,以及那副似笑非笑的脸。

    ……

    侍卫所再次传来惨绝人寰的嚎叫声。

    ……

    栾心阁二楼。

    黎妤儿懒懒地打了个呵欠,准备上床睡觉。

    黑影翻窗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