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城与广陵城中间的峡谷处。

    薛涯靠着巨大的岩石而坐,累得直喘气。

    “查清楚了?他们真的驻扎了营地,不打算过峡口了?”

    看见手下过来,他喘着粗气问道。

    手下道:“舵主,查,查清楚了,宣王一行人,有,有大概五六人被巨石砸伤了,还有宣王的马车,马车轮子也坏了。他们退到了广陵城附近,搭了帐篷。”

    “成,那咱们也休息会儿。”

    薛涯从怀里摸出来干粮,丢给手下一块,自己咬上一大口。

    “张绝呢?”

    “副舵主说,准备晚上烧了宣王的帐篷,去,去拾树枝子了。”

    “咳咳咳……”薛涯差点噎到。

    手下忙递上腰间的水囊:“舵主,喝水。”

    薛涯喝了一大口水,憋的脸颊通红才将这口干巴巴的饼咽到肚子里,他瞪圆了眼睛:“去,把他给劳资喊回来。”

    烧什么营地?

    周围不是山就是树的,也不怕老天爷从对面呼口气儿把火都吹到他们脸上来!

    手下听完,也跟着变了脸,拔腿就往树林深处寻张绝去了。

    薛涯看了眼手中没有吃完的饼,气恼地一口接着一口地咬着,跟撕咬张坚身上的肉似的,很快将饼吃完,还将那水囊中的水喝了个干干净净。

    营地。

    晏子轩坐在椅子上,刚端上来的药还冒着热气,散发着令他面色变得难看的气味。

    “王爷。”

    池今见晏子轩迟迟不肯接药碗,只能出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