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沉:“……”我看你就挺好意思的。“不要吗?那成吧,那我就不说了。”

    秦端顿时一胳膊肘拐住他脖子,“要要要,这么好的事

    情怎么不要?”刘沉差点被他别断过气去!

    刘沉喝过酒,吃过饭,还见了秦端收徒弟。这会儿天上星子寥寥,月光熹微起来。赵睿和拿了五盏灯笼出来,挂在院子里的桌子边的树上,红光垂落下来,倒是很光亮。

    秦端正在和刘沉下棋。

    秦端不会下围棋,只会下五子棋。

    偏偏刘沉还挺喜欢玩这个套路,和他你来我往跟孩子一样玩得欢乐。

    而鱼渊规规矩矩的坐在赵睿和身边,赵睿和正在纳鞋底,偶尔听到秦端说:“嘿,你又输了”的话,就微微抬头的看看秦端,微笑不语。

    鱼渊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宁静心。

    他出生于鱼家,父亲是大宗师。在大徵,他的身份地位按道理应该和刘沉一样。

    刘沉在上京城横着走,他按道理也能在大徵横着走。

    但是恰恰相反。

    鱼卉对他要求极为苛刻,从他能拿剑的时候起,他就没有哪一天能休息。即使高热发烧,即使大雪冰封天地,他必须在磨剑台上,挥剑!

    不到极致不能休息。

    可是……可是……

    比起后面发生的事情,鱼渊心想,即使他因为在磨剑台上挥剑力竭而亡,他也觉得幸福。

    只要他娘亲好好的,只要他牙牙学语的妹妹好好的……

    在学剑的年岁里,哪怕他娘亲无时无刻的怪他!

    怪他不争气!

    练不好左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