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渴就渴,就在这个时候秦端从马车里翻出来一个水囊,正在拔塞子,打算喝水。赵睿和一眼望过来,怒然:“秦端!要喝热水!”

    秦端僵在那里:“……”

    刘沉闷笑一声,撇一撇自己的马尾,撩一撩自己的衣摆。很是潇洒。哎呀,单身也有单身的好嘛!嘿!

    耽误了大半天,终于做好了箱子。到临近黄昏的时候,那块凤血朱砂石也雕刻成了‘原来风貌’,像是刚从泥土里挖出来一样。

    众人再度启程。

    秦端还是骑马。因为这一路还是怕有宵小。赵睿和时不时就从马车里探出头来看一看他。秦端冲他笑一笑,赵睿和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眉头紧锁。

    自此一路,到达上京城之前,赵睿和连夜做出来的手套戴在了秦端的手上,解开绷带的时候,那手背上上的肉都只是结了一层薄薄的血色痂。赵睿和轻手给他带上手套的时候牙齿都在颤动。

    秦端再三说道:“我不疼的,真不疼。”说罢,搂一搂赵睿和。“我交了差就回来。你在家等我。乖。”

    赵睿和看着他,然后微微颔首。

    秦端扬一扬自己的手套,笑道:“可惜了一件裘袍,回头我再给你买一件。”这手套为了掩盖秦端手上的伤,赵睿和剪了裘袍缝出来的。

    赵睿和只温和说上一声:“早点回来。”

    “哎。”

    在上京城的城门口分开,赵睿和同周见、刘沉他们拱手告别。

    赵睿和架着马车,拉车的是阿来和一匹马。两者一路行来已经配合得极好。车里装的是酒还有一些各地买的特产。以及一些行李。

    当然,里面还有一个酒坛子里酒都倒出去给周见他们暖身子了。用来装了一坛子的‘火红雪’。如今坛子里的雪早就化了水。那在雕刻中不可避免的掉落的火红的碎朱砂就沉在坛子底下。

    刘沉跟他说,这凤血朱砂石掺在酒水里,辅佐些补身良药。只要不食凤血朱砂石就不会有烈火焚烧痛楚,只喝酒液还是有强身健体的功效的。

    不可多。指甲盖一块酿五十斤酒。

    刘沉不必跟谁述职,同秦端他们在奉天街路口告别,径直策马往皇宫去。到皇宫城门口,刘沉下马从怀里掏出一块金色牌子。

    守门城卫接来仔细一对看,虽然是例行公事,但是依旧认真。哪怕这人他是认识的。

    看完之后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