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似梦非梦。

    白光,灼烧虹膜——瞳孔碎裂后重组。再睁眼时,面前竟是那座流光溢彩的金笼,庞然伫立。

    林月被金光晃得怔了怔。

    笼中之人倚靠着栏杆,坐在雪白羊毛毯上。曲起一边长腿,手腕随意地搁在膝头,眼眸半阖,微仰着下巴后靠。

    不着寸缕,却平淡自如。周身气度,不像脔宠,反而像失足于拙劣陷阱的江湖客。

    是她的副使。

    林月抬步,笼门应声而开。男人随即睁开眼睫,也不作声,只是紧紧盯着她,兀自收手撑在身侧,曲腿自然地向她大张开,暴露出下体。

    动作行云流水,过于熟稔。

    副使以赤身裸体承受她所有目光。任凭她巡视过他胯间的垂软,和股间幽幽糜红——那张小口正绞着一条银锁链,环环相扣,陷入他后穴,不知其深。只可见剩余在体外的部分,迤逦拖曳在白毯上,仿佛一条银蛇,幽幽泛着冷光。

    他好像等了很久,穴眼在她目光下忍不住瑟缩翕张,攀咬着异物。

    “不做吗?”

    男人忍不住低声发问。眼神避开她,腿却敞得更宽,几乎将自己分裂。双手抓住两边臀肉。十指修长,用力掰开,将湿红穴眼拱出,展示自己。

    “……啧。”

    林月捡起锁链的一端,在手里掂了掂,细微晃动一路传导到他紧窄红润的穴眼,而后消失不见,只在气息中露出端倪。

    穴口缩了缩,像是惴惴不安又跃跃欲试。不等他设想,林月突然攥紧发力,猛地一扯——

    银蛇仓惶出洞,与沼泽地摩擦出潮湿飞响。噗嗤着一溜被她拽离了温软巢穴。突如其来的窜动惊得副使一抖,奇形异状在穴内起伏不定,快速撩刮过肠壁,忽轻忽重碾着那颗微凸疾驰而过,爽得他一瞬间魂飞魄散。

    “……唔!!”

    银锁链完全脱离了肠道,被林月拎在手上,湿湿嗒嗒。地上的男人腿根发颤,阴茎迅速充血涨翘,在他胯间轻晃。

    “转过去。”

    不等她说完,副使已经高高抬起臀丘,肌肉紧致的大腿紧绷着,跪得标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