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性爱不能进得太深,项家男人的阳具都太粗长了,天赋异禀的长,很容易就能抵到花心,还能剩一小截没有埋进去。重新吃到入珠鸡巴,盛寻爽的难以言喻,身体总在轻颤,小穴里喷出一股一股水液。

    项易说他:“寻寻,你变敏感了。”

    皱褶好像增加了,裹着他的阳具吸润着,爽到他浑身冒汗,又不敢太深入,最后只能抱着他丰软的臀部不断进出摩擦,等盛寻高潮了一次,改为插进他的后穴里才敢完全送进去。

    绵软的肠肉将鸡巴彻底包裹住,爽的项易发出一声闷哼。两个人换了个姿势,盛寻背对着他坐着,双腿张开,孕肚露得特别明显。椅子是放在梳妆台前,梳妆台上有一面不算大的镜子,恰好照出两个人的身影,盛寻一抬头,便看到了两个人结合的地方以及自己被进入过的地方。

    太淫荡了。

    一起上课的孕妇都说房事很少,或者自己压根儿就没有欲望,可他进入孕期以来,欲望并不比之前少,只是不会再有那种得不到就抓心挠肝的感觉。他已经能控制得了自己的欲望,但就是在控制的情况下,他还是很想要,淫乱的洞每天都渴望被填满,而且不止在性爱的时候,入睡的时候也想要被塞得饱饱的,所以近段时间,他每天晚上几乎都是夹着男人的鸡巴入睡的。

    而现在,明明被肏到高潮了一次,它却还是那么饥渴,小口还洞开着,有透明的汁液溢出。

    他大概是世界上最浪荡的孕夫。

    “吸这么紧,想什么呢?”项易察觉到他的走神,凑过来舔了舔他的嘴角,然后受宠若惊的感受到了盛寻主动的亲吻。唇舌交缠出水声,项易能感觉到盛寻吻技上的进步,撩拨的他反而先受不住,抱着他的双腿往他肠穴里操,一边低声问道:“到底是有多频繁?”

    盛寻脸色有些红,“不出任务的话,每天都有做……”

    这个频率几乎比被囚禁期间还要高了,项易羡慕又嫉妒,忍不住问他:“跟他做比较舒服,还是跟我做比较舒服?”

    “要说实话吗?”

    预感可能不是自己愿意听的实话,但项易还是闷闷的“嗯”了一声。盛寻就笑了,“以前跟你做比较舒服,现在……小勤的进步很大,项易,你退步了。”他吻了下表情有些凝重的男人,语气中带着嘉奖,“但这也能证明你没有在外面乱搞,很好。”

    项易的毛瞬间又被他顺舒服了,又忍不住道:“你在乎吗?我要是找了别人,不是刚好能找到理由一脚踢开我?”

    “在乎。”盛寻收缩后穴夹紧体内的巨棒,用肠肉感受它的形状,声音中夹杂着呻吟,“这是我的……”

    认定了是自己的,没法再接受他们出去乱搞。在感情和洁身自好方面,盛寻从不担心项勤,对于项柏他也不严查,只是信任上要打个折扣,一旦发现端倪的话绝对不会让对方亲近。比如前段时间,项柏去他那里的时候身上带了股陌生的香水味,盛寻就直接把他关在外面,拒绝他的进入,项柏隔着门哄了一个多小时,赌咒发誓说是宴会上不小心沾染上的,最后几乎要给他跪下了,盛寻才打开了门,但不准对方穿着有陌生香水味的衣服进屋,项柏在门口有些狼狈的将衣服脱掉了才得以进门。

    每天跟项易的视讯盛寻也会做一些观察,看看他周围是否有异状。

    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太多,盛寻对他们已经无法抱持着以前那种无所谓的状态,他甚至有了掌控欲,他们都是他的,任何人都别想染指,他也不会再让他们将视线转移到别人身上。

    他的双标和霸道不仅没让项易或者项柏觉得不甘,反而为他的态度而愈发着迷,项易低声道:“寻寻,我的身心,全部都是你的。”

    “只要你要,就永远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