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家房子的主体分前后两栋,中间连接着一条又长又宽大的走廊。客人都在前厅热闹,项易抱着盛寻往后面走的时候并没有碰到人,反而在出了门到走廊的时候被旁人撞见了。

    是项诚。

    身为项家的管家,项诚在这种日子当然是格外忙碌,不仅要调度好各种用品,还要到处查看一下,放置有些小孩子不注意燃放烟花的时候弄出什么意外来。看到大少爷迎面走来而怀里不知道抱着什么,他一时间嘴比脑子快,下意识问道:“您抱着什么重物?我来帮忙吧。”他走近两步后才意识到不对劲,脸色顿时僵住了,露出些许尴尬来。

    被包住的“物体”动了动,甚至还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项易低头看了一眼,神色极其平静,“不用了。”

    项诚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您……”对于项家三父子跟盛寻之间的关系,大概这世界上没有旁人比他更清楚的了。可他纵使恨铁不成钢,也知道这三父子早已沦陷了个彻底,即便他再怎么劝慰也不可能会有效果。更何况盛寻已经为项家生下两个孩子,木已成舟,早已不是他能置喙的事。想到这里,他挪开视线,故作淡定地道:“我先去忙了。”

    项易抱着人进了自己的卧室,灰色调的房间即便是开了灯也显得有些沉暗,衬得从毛毯里剥离出来的盛寻愈发肤白如雪,只是上面嵌着几抹碍眼的红印。项易盯着那些印子看了几秒钟,脑海中几乎能想象它们是怎么被吮上去的,下腹顿时变得更紧。他缓慢将毯子完全打开,盛寻双腿还是并拢的状态,腰肢也早已恢复了原来的纤细,只是原本平坦到有些下凹的小腹,现在却是呈微鼓的状态。项易看着那抹弧度,清楚的知道它并不是因为进食才鼓起来的,而是被另一个男人注入了太多的精液,多到让它鼓胀了起来。

    掌心忍不住贴了上去,缓缓摩擦那片温暖的皮肉,又忍不住暗暗施加了些力道,下一秒,盛寻就皱起了眉头,小声咕哝抱怨道:“别压……流出来了……”

    男人喉结一滚,哑声道:“给我看看。”

    四目相对,一个欲望浓烈,一个还稍稍有些不太清醒。盛寻被他灼人的目光盯着,后背爬过一道酥麻的电流,让他压抑不住的喘了一下。男人的掌心还贴着他的腹部,火热的温度像是要烫伤他,也像是要将他融化。在对方的注视下,盛寻缓缓打开了自己的双腿,先裸露出因为射精而稍稍有些垂软的肉棒,再就是底下奇异的秘境。

    浓密阴毛因为沾染上太多液体而变成一缕一缕的,遮掩不住底下肥嫩贪吃的阴户。逼彻底脏了,被鸡巴磨红的阴唇上挂着流出来的白浆,连穴口都不是紧闭的状态,因为不久前才吃过鸡巴,现在还微微张着浪口,而男人的精液正从那小口中流出来,显得色情极了。

    项易看着爱人在自己面前泄精的画面,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了一下,双目也微微有些赤红,下身鼓得更厉害了。

    该气愤的,就像最开始他知道盛寻上了自己父亲的床一样。但多年下来,他早已接受了共享的事,在情事上,也由最开始的保守变成了后来的开放,甚至每一次在盛寻的小穴里抠挖出别的男人的精液,都能对他产生莫大的性刺激。他忍不住低声问道:“好吃吗?”

    在腹部摩擦的手掌缓慢摸到了盛寻的私处,手指巧妙的玩弄了一会他的阴茎,然后勾开挂着白浊的穴口,将手指缓缓挤了进去。盛寻呻吟了一声,勾住他的脖子往他嘴唇上亲了一下,模糊道:“好吃……”

    项易咬了下他的嘴唇,语气中难免带了些醋味,“时间不长,连前戏都没来得及做吧?”

    盛寻道:“给他口交了。”

    “老狐狸精。”怀里的人不止散发着一股他自己本身的体香味,还含着浓郁的男性精液味道,这股味道刺激着项易的性欲,让他忍不住解开皮带释放出自己的粗大。明明长相如此英俊毫无瑕疵,男人的鸡巴却丑陋到有些可怕的地步,粗长的茎身上有着小肉瘤一样的凸起,在根部环绕了一圈,一直延伸到肉冠沟处,那里也有一圈凸起。

    这是根为盛寻特意定制的入珠鸡巴。

    每一颗珠子都是为盛寻的敏感点而嵌入的,位置都恰到好处,顶端的一圈能在插入盛寻子宫的时候磨得他欲仙欲死,根部的一圈能在彻底进入他的时候操得他欲罢不能。因为跟他的性爱太过舒服,以至于盛寻每次看到这根鸡巴的时候,不仅丝毫不觉得丑陋,反而会反射性的软了腰肢,小逼也立即会进入到湿淋淋的状态。

    “想在哪里做?”

    卧室很宽,有封闭式的阳台,全玻璃的,一拉开窗帘,就能看到对面楼的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