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柏到底忙碌,没法长时间待在基地里,项勤把那段视频发到群里的时候,他还在跟公司高层召开会议。会议氛围是非常商业非常严肃的,几乎人人都将手机关了静音,只有项柏没有,私人手机铃声很突兀的响了一下,即使只有一下,也足以引人侧目。

    项柏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只能看到是小儿子发了一段视频,并不是他所期待的盛寻的联络,这让他的心情并不美妙,而且他不用细想就知道小儿子发来的到底会是什么。

    还是大白天,自己在这里有处理不完的事务,凭什么他那么潇洒?

    心里不可避免的冒出一股嫉妒来,同时又有些焦躁,为视频的内容。所以在收了手机后,项柏对正在讲解的员工道:“语言简练一些。”

    虽然知晓项勤发来的肯定不是什么正经视频,但项柏根本想不到居然会有这么刺激,而且还这么长。在宽大的办公室里,他屏退了一切人员,让秘书不许有人进来打扰,然后花了宝贵的近一个小时时间看完了小儿子跟小情人的一场性事。

    嫉妒肯定是有的,而且还很浓烈,同时还有些懊恼。

    自己为什么会信奉什么狼性教育?瞧瞧,给自己培养出了多么大的一个竞争对手?而且最让他无奈的是小情人的偏爱,对着小儿子能主动掰逼愿意露脸,甚至还主动拍摄,而自己要拍他的照片,还得偷拍!被发现了盛寻还会给他甩脸子!

    项柏气得牙酸,但并不耽误他的鸡巴勃起的速度,后半段的时候他忍不住自慰了一次。

    手掌控着自己的阴茎,随着视频里盛寻骑乘的频率一起撸动,脑补出是自己在插进他的逼里,热乎乎柔软的肉环咬紧了自己的鸡巴,是自己把他小腹顶得这么高塞得这么满,最后对着屏幕里他掰开流精的小穴射了个彻底。

    高潮完后项柏看着自己手里的浓白,只思考了几秒钟,就一边扯出纸巾擦拭手掌一边拨出内线电话,让秘书给自己订去军部基地的机票。

    他因为是项勤的父亲,军部授予他探视权,他每次进入基地并不需要提前申请,也不规定逗留时间。所以跟既忙碌又无法轻易进入基地的大儿子比较起来,项柏又得到了些许安慰。

    推掉了几个会议,把一些事务简单粗暴的分给两位秘书或公司其他高层去处理,项柏再次进入了基地,落地时间是晚上九点。他来的急,颇有股风尘仆仆的意味,但因为长相英俊的关系,并不显得落拓。为项勤站岗的两位警卫看到他还挺吃惊,但还是很有礼貌的打了招呼,其中一位道:“项勤先生应该休息了。”

    项勤现在还是普通军人,还未被授予荣誉称号,也还没有升职,所以警卫都还是叫他为“先生”这个普通的称呼。

    项柏面不改色地道:“我事先联络过了。”

    其实并没有,盛寻给他开门的时候都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项柏怎么听怎么觉得有股不欢迎的味道,他强行挤了进来,顺手关上了门,居高临下地看着小情人,“他能行了,就一脚把我踹开了?”他扫视着盛寻的穿着,已经换上了家居睡衣,很普通的款式,衣领没有很高,露出来的脖颈上看不到什么吻痕,脸上也没有绯色,显然两个人白天尽了兴,这会没在做什么。

    盛寻朝他晃了晃自己湿淋淋的手,“我在帮他洗头发,你自己先待会。”他往里面走了两步,突然又回头问他:“吃过晚饭了吗?”

    心底的不满被他这句突然的关心驱散了大半,项柏很无奈的发现自己现在居然如此容易满足,“没吃。”

    盛寻蹙起了眉头,想了想才道:“那也等会,等我帮他洗完了,我再去食堂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吃的。”

    项柏跟着他走进浴室里面,里面被放置了一张像小床一样的椅子,是医院提供给不方便的病人用来清洗头发的,病人只需要躺上去让人帮忙就可以了。此刻项勤就躺在上面,原本窄小的长椅被他的身形衬托的愈发小,他的短发上都是泡沫,上身赤裸,一边还缠着厚厚的绷带,明明住了半个来月的医院,腹肌居然没怎么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