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雾昭抬头扫一眼,宋闯也简单看她一眼,但没说话,对着衣帽架脱下外套,随后就离开。

    倪雾昭:?

    宋闯出门后三秒,她好笑地跟出去,发现他进了旁边的书房。她于是抵住就要合上的门,探进脑袋问:“你现在一句话都懒得和我说了,是吧?”

    宋闯在桌前落座,笑着说:“你不是在看书吗?拿回你房间看好了,那间屋里病气重,一会儿让保姆开窗通通风。”

    “……”

    一巴掌换来一颗糖,倪雾昭一时竟无言以对。

    但宋闯越这样温柔回避她越窝火,悻悻丢下一句:“少拿生病来说事,生病也不见你在家好好待,那屋里能有什么病气啊?”

    随后她回自己屋,确切来说是宋闯原本的房间,忽然看见门边放着摞快递。是她前天在网上买的东西到了一部分,应该是管家代签收后由保姆放在这儿的。

    她蹲下来翻了翻,忽然知道该怎么做了,心情又愉悦起来。

    在房内洗过澡,倪雾昭对镜子略施粉黛,拢一拢披散的长发,穿着条抹胸短款睡裙往书房那边去。

    颈间系着枚铃铛,随一步一步的走动发出脆生生的响。

    这会儿她直接进书房,宋闯果然还坐在桌前,对电脑不知道在办什么事,没神情。

    她走到他身边,抬起他左臂,挤进他与桌子间的缝隙,坐到他腿上。

    暧昧的香气淡淡地散开,顿了一下,宋闯左手虚环过倪雾昭的腰,看她一眼,目光所及正好是大片白腻的肌肤,以及她睡衣很低的上沿,一片春色,目光又在她颈前的铃铛上定格一秒,他无奈问:“干什么?”

    倪雾昭笑一声,将他左手放到自己大腿上,贴着他的脸吻了他一下。

    但她下一秒就傻了:“你怎么这么烫?”

    隔着衣料没觉得,真正碰触到他皮肤才感受到。

    她瞬间一点恶作剧心思都没有了,倏然站起,摸着他额头讷讷地说:“你发烧了,绝对。”

    宋闯还是懒懒笑着的表情,把她手拿下来,回:“你才知道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