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秦长锦眼角袭红,眼里弥漫了一层朦胧的水汽,唇被吻得红肿,看起来娇媚又柔弱,他白皙的手抵着她的肩膀,“你要在这个时候吗?”

    心脏里的疼如今更像是兴奋剂。

    祭商忍着,瞳孔中有一抹殷红,屋内光线暗,她如瀑青丝垂落脸侧,半张脸在阴影下。

    秦长锦看不到她的表情。

    是温柔的。

    温柔到痴狂,病态。

    祭商手放在他颈侧,指腹摩挲着血管处的肌肤,没忍住俯下身,鼻尖抵着他的血管,似乎闻到了血液的香甜。

    想咬。

    狭长漆黑的睫羽遮住眼里的黑暗和贪婪,温柔的声音仔细藏着他未能发现的诡谲,“不可以吗?”

    秦长锦好害羞,“可是这个时候会更疼的。”

    “没关系。”

    祭商沉下身子,将他破碎的声音和眼角的泪都吻进喉咙里。

    次日。

    祭商已经疼得有点习惯了,坐在走廊下思考人生。

    脑子里散不去的,是早上醒来看到少年像破布娃娃一样凄惨的画面,这足以证明她昨晚有多禽兽。

    这情蛊是想让她死吧?!

    太过分了!

    【宿主!昨天一天一夜我都只能看到马赛克,叫你也不应,没发生什么事吧?】

    祭商回神,抿了口茶,一身白衣纯洁似雪,“没。”

    她起身,往院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