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瑾眼中狠厉一闪而逝,嘴角绷直,整个人身上弥漫着森森寒气。

    武旦见状宽慰道:“有我们在,定会保你无事。”

    她却轻笑一声,看着院外枝叶,幽幽道:“不必忧心,这次事来的正好,我正愁寻不到机会扬名,待我将他们都收拾了,日后便谁也不怕了。”

    “好!”

    “嗯,走吧。”

    金玉堂见状看向武旦,问道:“武殿下出来的这般勤,不怕惹人非议?”

    武旦温声道:“非议何时止过,不过是些莫须有的闲话罢了,他们还当真敢杀了我不成?放心,出来走动走动,给那些人添些话柄,也省的整日疑我暗地里筹谋什么不敬之事。”

    如瑾见他眸子里因为自嘲显出了笑意,便也跟着淡笑一声。

    “既然如此,这种英雄救美的桥段便也算我一个,当初你救我一次,这回便还你人情,日后也不必再骂我吞你银钱。”

    “金庄主倒是好算计。”

    金玉堂闻言朗声一笑,率先走了出去。暮草将如瑾背出来,扶到马车上,自己便和飞廉骑马跟在两侧。

    一路上如瑾便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金玉堂和武旦为了避嫌都各自乘了马车跟在后头。车内极尽奢华,马儿走起来也不颠簸,香炉里点了些香料,有些凉丝丝的味道很是醒神和慕容昭身上的冷香很像。

    也不知他如今在何处,她捏了捏手指,撩起车帘看了一眼。

    忽然直起身,盯着外头的一个人影。

    是红绸!她身穿紧身的红衣,高束着黑发,恭敬的跟在慕容昭身后,往一个巷子拐进去。

    “主子?”

    “你可看到红绸?”

    “是,她身边有昭卫,我要不要跟去看看?”

    如瑾摇摇头,对飞廉摆了下手,便放下车窗帘。

    顷刻间,如瑾想了许多,但是一直萦绕脑中的问题,便是这二人为何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