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霓一愣,“求他”?

    这是刘霓怎么也想不到的,干嘛要求他?他若不愿意给她读信,那他干嘛要过来?可以给她读信的人多了去!

    不过,刘霓突然坏坏一笑,“那......求求温大人给我读一读这些信件,好不好?”不是可不可以,是好不好。

    温佐珩气笑,“怎么一点骨气都没有,那刚才是演什么呢?”

    当然是在演“欲擒故纵”、“故意勾引”。明明就在同一个屋里,刘霓昨晚还听了他读书,今晚却叫了别人,不正是演给他看的,谁叫他吃饭摆脸色呐?

    事情过去了,温佐珩不提刘霓也不会傻到提及。

    “你刚才笑什么?这信里说了什么?”

    温佐珩:“齐霏和游鸥是你的下属。”

    下一级卫所的锦衣卫,算下属,刘霓点头。

    温佐珩:“他们两个可是有私情?”

    刘霓疑惑:“这是齐霏的每月案报,她跟我说她的私事干什么?”

    锦衣卫所里有世袭、举荐报考的女锦衣卫,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可偶尔也传出些桃色事件,但只要不涉上级及以权谋私、威胁强~暴等恶□□件,你情我愿的事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温佐珩:“这就是问题关键。”

    这人说话好烦,说一句要断一断,这不是要吊人胃口,还是让她再求他?

    刘霓问:“问题关键是什么?”

    温佐珩轻轻瞧了她一眼,刘霓回他一个等回答的眼神。

    温佐珩:“这封月报是齐霏的丈夫写的。”

    有这事?刘霓左手接过信纸,一看果然不是齐霏的字,言之凿凿的描述“妻子红杏出墙”,落款:齐霏之夫谭某某。

    刘霓又气又笑,气得是这齐霏的丈夫胆子够大,连冒齐霏之名以公文告私家之事的法子都能想得出,而好笑的是这谭某某竟叫刘霓好好管一管自己的下属。

    刘霓笑道:“要我来管?凭什么以什么身份?我又不是公婆姑嫂,若他们尽忠职守,我还有管得了别人家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