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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头疼也不行的打赏,谢谢!)

    被人往头上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是个人都得怒发冲冠。更何况,被戴绿帽子的还是当朝宰相,这对于刚刚把上司高颎给踢出朝堂还没来的及高兴的杨素来说,这绝对是无法忍受的事情。偏偏这个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家伙,还是曾经为自己所看中,一力举荐上去的李百药,这不光是被戴绿帽子,甚至还有一种被背叛,甚至引狼入室的感觉。心里的那份愤怒也就越发的高涨,易风相信,杨素此时是绝对真的不能再真的要把这两人种荷花。

    “越公请借一步说话!”易风连忙上前一步,对着杨素轻声道。如果这事他没有遇上也就算了,可现在他既然已经看到了,那他就不能让杨素真的把她们给种了荷花。不说红拂的请求,就算没有红拂请求他也不能真的就坐视不见啊。李百药可不是普通人,堂堂的礼部员外郎,另加太子舍人、东宫学士,此外还是天子宠信之人,另外还是前宰相之子,身上还袭了一个东平郡公的爵位呢。杨素现在正在火头上,把人沉塘了容易,可等回过头来,再想把人复活可就难了。

    “赵王要替那小贼求情?”杨素气的胡子乱抖。

    “非也,非也,某非为他们求情。而只是为赵王考虑。某知道越公眼下气愤万分,但切莫被怒火压住了理智。蒙蔽了双眼。越公,这小贼可不是普通人啊。他是礼部员外郎还是太子舍人东宫学士,其父还是前内史令,而且他现在还正得陛下信任看重,若越公眼下一时怒起,将他沉塘于越国公府荷塘里,越公可想过后果??”易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最重要的还是说明了后果的厉害。这李百药可不是什么普通飞贼流氓,这可是一位郡公啊。更何况还是一位极得天子信任看重的礼部员外郎。若是他突然消失了,肯定会引起天子的察觉甚至追查的。尤其这李百药不但是个正六品的礼部员外郎,相当于国务院部委的一位处长,何况人家还是跟皇帝能经常见面的处长呢。再说了,李百药可不光光是礼部的员外郎,人家还是太子舍人东宫学士呢,这官职可表明他属于太子的人。

    果然,愤怒万分的杨素听了这番话后,终于冷静了几分。李百药如果只是个礼部员外郎也许都难以让他马上冷静下来。可李百药这个太子舍人东宫学士的职位,却让杨素不得不冷静了。若他真在这里杀了李百药,皇帝会怎么看?皇帝会真的以为是因为李百药私通杨素侍妾而相信杨素吗?特别是眼下皇帝刚刚把高颎踢出朝堂决策层后,杨素已经顺其自然的就成了朝中的百官之首了。虽然说朝廷制度。三省主官皆为宰相,尚书省的尚书令官高不授外,尚书省左右仆射。门下省纳言,内史省内史令这四个都是宰相。但门下省和内史省的权力比起尚书省却轻的多,尚书省这个执行机构事无不总。无所不统,在左仆射实际不能统事之后,杨素这个右仆射自然就成了第一宰相。而这个时候杨素如果杀了李百药,皇帝会不多想吗?如果被皇帝看成是杨素得势之后,立即就对太子党排除异已,党同伐异的话,那他这个右仆射估计也不稳了。

    “难道让某就这么算了?”杨素恨声道,当初乐昌公主被赐入他府中,他百般善待,可最后公昌公主还是跑了,这事让他在京中丢了很大的面子,虽然最后他把此事宣扬成自己主动成全了那对破镜重圆的夫妇,但内心里,这事他一直耿耿于怀。谁想到,多年之后,这样的事情居然又一次发生了。对于那个与李百药私通的侍妾,其实杨素说不上什么真的那么喜欢,他每日里日理万机,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却沉迷于女色。可不在乎是不在乎,但却不表示别人就可以随便偷他的女人,给他戴绿帽子。

    “小不忍则乱大谋啊,越公。我们刚刚扳倒了高颎,可越公也别忘记了,高颎可并没有完全倒下。他现在可还依然保持着左仆射之名啊,一个差错,陛下就随时有可能让他出来重掌尚书省,想必越公也不想看到这种情况发生吧?”

    “那越王有何教我?”

    “依某之见,眼下我们新胜一局,但越应当低调行事,切莫给太子和高颎他们反击的机会。这件事情,如果越公能信的过某,不如就交给某来处置,某定给越公一个满意的交待。”易风说道。

    “且先听赵王的,但若是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待,我也不会答应。”杨素说完,甩袖离开了。

    易风这个时候才有机会走到那对胆大的男女面前,翩翩李百药此时狼狈万分,被捆成了一个粽子,脸上还有一个大大的鞋底黑印,身上也一样叠着许多鞋底印,看的出来,越公国府的侍卫家丁们可不在乎他那个天子近侍的身份,照揍不误。李百药被两个牛高马大的杨府家丁按着跪在地上,身上在瑟瑟发抖,杨素刚才可是已经下令要把他种荷花的。

    “李公子,你可好大的胆子啊。”易风蹲下身子瞧着李百药眼下惶恐的样子笑道。

    李百药抬起头来,看到是易风,当下如同溺水之人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猛的就靠了上来。“赵王殿下救我,救我啊。”

    “你大胆私通越公侍妾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眼下的处境呢?”

    “殿下,这真是误会,我根本不知道梅娘成了越公侍妾啊,我本只以为她是越公府上的女乐家伎。一时色迷心窍,不意竟然惹下这么天大的麻烦。请殿下为我开脱啊。”李百药说的是实情,他是真不知道会有这样的误会啊。要不然,真不敢。

    “色子头上一把刀啊,重规兄,现在越公是真的很生气,非常非常的生气,刚要不是我拦着,你现在已经身上绑着石头被沉进这荷塘里,做了这荷花的花肥了。”

    “多谢赵王相救,在下感激不尽。铭感五内。”

    “别高兴的太早,越公只是暂时没动手,可不表示就要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