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女君稍等,奴去去就来。”碧玉起身时,侧脸状似无意的轻擦过那人的娇艳红唇,本就薄如蝉翼片底下的牡丹金丝纱衣,因着前面的挣扎,就那么松松垮垮的随意挂在身上,穿比不穿更要勾人。

    那朱红薄纱之下可见俩抹春日初绽放的桃花苞,影影绰绰的好比云端隔雾看美人,更添妩媚。用着红宝石珠花簪高高束起的墨发,此刻略显凌乱的自鬓角下落几缕。

    也不知是人醉了的缘故,还是橘黄色的朦胧烛火过于暧昧与缱绻。

    “稍等。”前面本就喝了酒,加上屋内又燃了催/情之香,使得人心越发躁动。

    林清时鬼使神差的将人叫住了脚步,许是前头喝的薄酒过多,导致等清静了些许后,方才醉意上头。

    本被压下去的燥/动在一次浮现而上,甚至比之前头更未强烈。她伸出舌尖轻/舔了舔/艳如海棠花色的唇瓣,更添几分yin靡之色。

    红木雕花窗棂外恰逢一阵清风吹进,吹响挂在檐下的一串天青色水珠风铃。园中牡丹花瓣洒落成片,更散发着幽幽雅香。

    “女君可还有事需奴做的吗?”碧玉模样虽生得英武,可这性子却是在柔顺可人不过。更为难得的是贴心,听话,贤惠,完全符合当下娶回家的贤夫要求。

    微微斜侧过来的身子,从远处看来就像是彼此相拥无二。近在咫尺的,是那张沾了桃花酒香越显诱人的红唇,此刻正不断的引诱着她犯罪。

    林清时向来是个不亏待自己的住,抬头吻上那方红唇,辗转反侧,或轻或重。

    仿佛就是要将对方彻底揉合进自己骨子里,此生在难以分开才好。

    林清时的手渐渐不大老实的往那处儿移动,能很明显的感受到了对方给予她的回应,青涩而热情。

    更欢喜的是对方给她在为生涩不过的模样,怎么说呢?就像是你原本要去花园中摘一朵最大最漂亮的牡丹花的,可是谁曾想蒙眼抓住的会是一株未曾完全盛放的蔷薇花。

    花虽是一样的美,一样的香,可这品种在如何自欺欺人也都骗不来自己这是自己想要的那株牡丹花,却更别有一番滋味。

    她忍不住坏心眼的捏了捏,果不其然换来男人的一声闷咛。

    碧玉的呼吸顿时加粗不已,一双手更是再次搭上了她纤细得不足盈盈一握的绿腰,忍不住心神荡漾开来。何况他们身边,就那么近的地方还有着另外一名醉酒女子,更是很大程度刺激到了他,一张脸红如蟠桃尖。

    他觉得自己此时此刻都快要疯了,也是头一次明白了话本上所说的那何为‘情。’又何为‘欲’。之一字,若是这位女君,他想他是怎么样都不会拒绝的。

    毕竟那等人间绝色,恐是无人能拒绝得了其殊色。

    花中向来以牡丹为艳,更何况如今摆在自己面前的还是盛放中的牡丹花妖。

    室内的温度在一寸寸的节节高升,就连一个呼吸都炙热得能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