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妃对他是否有情意,他一点都不关心也不在乎,反正他心里只住着盛玉萱一个人。

    可是看到盛玉萱这般炸毛的样子,还带着点不讲理的胡搅蛮缠,竟让他觉得格外鲜活可爱。

    夏子晋眼含笑意,情不自禁的吻住了盛玉萱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盛玉萱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原先的那一点点酒意也立刻消散的一干二净,整个人都跟着清醒了。

    夏子晋吻着吻着,不由得起了兴致,顿时将她抱去了寝殿内室。

    盛玉萱正感觉环在她腰间的手越收越紧,夏子晋的呼吸也越发粗重,突然间天旋地转,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起来。

    而在殿内伺候的宫人,早在盛玉萱用魔爪蹂躏夏子晋的那张俊脸时,便识趣的退了出去。

    一番运动后,盛玉萱累的沉沉睡过去,夏子晋单手撑着头,侧身躺着,一脸餍足地望着她的睡颜。

    得知盛玉萱今日去景容宫,只是和宛妃喝酒,并没有旁的事,夏子晋心下稍安。

    可是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事透着古怪,感觉喝酒是假,宛妃另有企图才是真。

    而在盛玉萱身上,宛妃又想得到什么呢?

    一时间,夏子晋不禁陷入了深思之中。

    原本他打算尽快处理掉宛妃,以绝后患,可是经过今日一事,他忽然又改变了主意,决定先留着宛妃,弄清楚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最好她所做之事只和她个人有关,若是北狄也牵扯在内,那性质可就不同了。

    夏子晋心里生出十二万分的警觉,他暗自思量了半晌,然后才回神,目光落在盛玉萱如玉般的脸上,不禁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然后才闭上眼睛睡了。

    宛妃酒醒以后,从纳沙口中得知自己并没有把盛玉萱灌醉,反而自己喝的酩酊大醉,导致计划胎死腹中,当即气恼的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

    又听纳沙说自己酒醉后并没有胡言乱语,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自诩酒量不错,这才敢邀盛玉萱小酌,计划看能不能将她灌醉,然后套些有用的信息出来。

    谁知盛玉萱的酒量竟比她想的还要好,自己都喝不过她,看来她还真不能操之过急,要徐徐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