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他们真的招惹了盛玉萱,落到一个比上回还要惨的境地。

    现在他算是看明白了,盛玉萱就是个不能惹的活阎王。

    要是老二还在的时候,自己还能拿亲情孝道压着她。

    如今他们断绝了关系,自己压根就管不着她,若真是惹到了她,她可不会心软,还和他们讲亲情,当他们是一家人,是血缘亲人。

    盛老头当即让人把盛大富喊回来,耳提面命,让他不许再打盛玉萱几个的主意。

    甭管盛玉萱他们有多少钱,那都是他们自己赚来的,和旁人没有一点关系,更不能惦记。

    有本事就自己去赚,别整天盯着别人辛苦赚来的东西!

    否则的话,真出了事落到盛玉萱的手里,他这个当老子的也救不了他们。

    盛老头苦口婆心,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个多时辰。

    然而盛大富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那就由不得他了。

    孩子大了,已经成家立业,很多事情他想管也管不了。

    想到这里,盛老头不禁暗暗叹了一口气。

    他该说的都说了,要是盛大富不听,非要去自寻死路,那他也没办法。

    万一真的走到了那个地步,他也只能舍了这张老脸,这条老命,去求盛玉萱了。

    而盛大富也确实不可能再听盛老头的了。

    他已经长大成人,不是孩子,有自己的想法和见解。

    在他看来,盛老头就是个一辈子和农田打交道的农人,见识浅薄,眼光狭隘,经历了牢狱之灾后,更是连胆子都被吓破了。

    被盛老头训斥了一个多时辰后,盛大富脸色阴沉的回了房间。

    想要他放弃即将到手的财富,这怎么可能?

    不说盛家的那座三进的大宅子,田地荒山和肥皂作坊,就是镇上的那家日进斗金的冰肌坊,也让他不可能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