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他们的组织曾在躲避警方盘查时,来这里租房住过一段时间。

    这样的居民区,一条街走到底,便是一堵扎了铁丝网和玻璃渣的高墙。

    因为这片居民区背后,有一条宽阔的河。

    没铸高墙之前,这里经常有小孩儿掉进河里淹死。后来为了遏制这一糟糕的境况,居民联合相关的工作人员,索性在沿河的街道上全铸了高墙。要想出去,只能原路返回。

    克尔谱把车子开到这个地方来干什么?

    难道他们也像马克以前一样,在这里租了房躲避?

    季栾川抿了抿薄唇,漆黑的眼底有怀疑一闪而过。

    “不像。”

    “你有不一样的看法?”姜戈把目光从后视镜里转向他。

    季栾川说,“克尔谱这辆车太显眼,居民区根本藏不住。”

    的确。

    这辆车在国内很常见。

    可在混乱破败的尼泊尔,买得起车的基本上都是富人。

    尤其还在贫民区,克尔谱这么张扬,不等于自找死路么?

    几人正想着,前面的车忽然在一间平房面前停了下来。

    车子停的措不及防,马克用了好大力气才把车停在路边,没直接冲过去。

    “你们看,齐悦怎么像喝醉了似的?”

    陆晨拿下耳机,指着被司机扶下车的齐悦说。

    姜戈和季栾川齐齐望过去,就看到车后座的克尔谱也下了车。

    克尔谱个子中等,穿着一身不合体的黑色西装,带着墨镜和帽子,头也没回,径直走进了那间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