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七、逼婚,刺激

    凌清越再度转醒时,已是翌日午后。

    厚重帘幕外,隐约露出一线天光。阳光沿着缝隙潜入床榻,在他言眼中映出斑斓虹彩。

    他只本能地动了一动,便骤觉肩胛处传来剧痛。冷汗瞬间落了满身,新换过的里衣又湿了一层,熨帖在身上。

    “你醒了。”

    一声轻呼引得凌清越警铃大作,不顾痛楚勉励起身,却又因锁链困住手足,倒落回去。

    而后,黑影如山倾一般覆过来,笼罩在他身上。

    时清雨说:“禁止早已解除,你可以说话了。”

    凌清越本欲痛斥他,却在出声之际感知咽喉如刀割,咳了半晌,唇角又涌出一注血流。

    时清雨送来一杯温茶:“早知今日,当初何必与我拧着来?”

    凌清越回眼望向他,猝然掀翻茶水。

    琉璃盏落在地上,碎成一片狼藉。时清雨睨了一回,便不再理会。

    “既然不喝茶,便来喝药吧。”

    他又送来一盏汤药,散着浓烈苦气。

    凌清越不敢碰:“这是什么?”

    时清雨并不急着答话,掐住他后颈,用力托起来:“刨根问底只会让你更煎熬,不如什么都不问,乖乖听话。”

    凌清越越发感到不妙,意欲挣扎,却如落入蛛网中的蝴蝶一般,寻不到出路。

    时清雨强灌完一盏汤药,才不紧不慢地告诉他:“这汤药里有一味封灵草。”

    “你在凌虚宗时,饱读各类典籍,理应晓得此药有何用处。”

    凌清越听得,拼力挣动,大有以命相拼之意。但时清雨只按住他的肩头,稍稍用力,便引得一阵哑声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