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斯连忙说道“把我送给汉人将军,把和卓送给司马依,这样我们都能活下来。”

    车臣台吉点点头“是个不错的法子,我可为什么在乎你们两个的生死,我是准噶尔人,你是蒙古人,照顾一下你,我或许可以看在祖辈的面子上,可为什么照顾阿帕克呢,他又不是我的故人,我也不信仰他的宗教,实际上,我们之间是血海深仇啊。”

    巴尔斯茫然了,车臣台吉说“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让我帮你活,细细想,慢慢想,仔细想。”

    巴尔斯回忆着车臣台吉的话,认真考虑这个问题,自己还有活路,但需要眼前这个准噶尔人帮助自己,可自己有什么能打动他的呢,自己已经是阶下囚了,忽然,他想起了最后一句话,准噶尔与和卓是血海深仇,巴尔斯眼前一亮,想要说出口,却被车臣台吉挡住。

    “不用说出来,知道怎么做就好了!”车臣台吉提醒道。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僧格来到了车臣台吉帐篷,兴奋的走进去,却看到他和两个女人赤条条的滚在起来,僧格哈哈大笑“车臣台吉,好兴致啊。”

    “大汗!”车臣台吉慌忙起身,把两个女人赶出去,穿上衣服,就要下跪,僧格拉住他,问“你这是干什么!”

    “我刚才,这个时候,我应该。”车臣台吉窘态显露,想要解释,却又有些语塞。

    “这算什么,我说过,敌营的女人都是你的,倒是我,不该打搅你。”僧格显然更信任了车臣台吉,热络说道,丝毫不加以责备。

    车臣台吉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连称罪过,僧格待他穿上衣服,说道“咱们这次大获全胜,捉了上万人,士兵们还在四处捉拿,哈哈,这次可以大胜而归了!”

    “恭喜大汗了。”车臣台吉说道。

    “何必道恭喜,说好的,咱们平分的。”

    “不,大汗,钱粮平分,奴隶只要三分之一就好了,我部落可没有那么多粮食养活那么多人。”车臣台吉连忙说。

    僧格笑了笑“那好,女人都是你的,好马骆驼你先挑!”

    车臣台吉这才应下,僧格坐下,说道“就在刚才,帝国的使者来了,说是让我带二贼的人头渡河去阿克苏,说有赏赐,你说我带多少人去好?”

    “大汗见过使者了?”车臣台吉问。

    “没有,我想问问你的意见,让手下人说我率兵追击残敌去了。”僧格道。

    车臣台吉一拍大腿“那就好,大汗这么说太好了。大汗,我的意思是,你不要去,一来,你是准噶尔的大汗,天山北路的霸主,论爵位和帝国亲王并列,对面不就一个偏将么,凭什么你去见他,他不来见你?第二,帝国让我们诛杀二贼,您带了活人去,会不会恩赏变责罚,甚至本就是场鸿门宴呢?”

    “那你说,怎么办?”僧格问。

    车臣台吉知道僧格想让自己去,而他也正要借着这个机会除掉阿帕克和卓,说道“你别去,我去,作为准噶尔大汗的兄弟,难道我不能代表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