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下面人,王子这段时间没去国宾馆,是对谈判不满意吗?”李昭誉问。

    温洛显然知道李昭誉来绝不只是带弟弟来看病人和大象的,他说道:“对外面,对我国的侍臣,我都是说课业繁荣,家中事忙。可对您,自然就不会如此敷衍了。”

    “那是为什么?”

    “大公子前些年一直追随殿下在海外做事,政坛之上,见惯了尔虞我诈和阳奉阴违了吧。”温洛问。

    李昭誉点头:“随父王出使,确实增长了不少见识。”

    温洛说:“可我原本只是一个普通学生,并无政治野心,实在是家国变故,才成为王子的。这次东方同盟会议,父王以我为主使,让大使担任副手,其实谁都知道,我也就是当个门面罢了。”

    “王子自谦了。”

    温洛摆摆手:“我亦有心为父王分忧,这两个月,放下学业,参与会议,但实在是有些不适应,尤其是日本人的那些丑恶嘴脸,跳梁小丑,却在装腔作势,令我作呕。

    这段时日,每每想起,就是恶心,心想不去也罢。”

    “日本这一次确实做的不对,但该谈还是要谈的。”李昭誉劝说到。

    温洛则是说:“那种见小利而忘大义的民族,实在恶心,温洛虽只是小邦之人,但也耻与之为伍。这些时日思量,还是觉得,我南洋诸国,同沐帝国荣光多年,同气连枝,怎么能与日本那等豺狼为伍。

    东方同盟会议是大事,可大公子,我还是觉得,和一群虫豸,是搞不好政治的。”

    “那谁是虫豸?”

    “日本人是虫豸,安南、广南和暹罗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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