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李永忠提着一壶水送来,李昭瑢倒了两杯,给远处的妻子送去,李昭誉问:“打听到了吗?”

    李永忠笑了笑:“没有,这里的人说的都一样,英王在这里工作和王妃和和美美,从未红过脸。”

    李昭誉让李永忠打听的是兄长夫妻吵架的事,昨晚吃完饭歇息的时候,李昭誉就听到二人吵架。但见李永忠如此说,也就不过问了。

    他在水利所呆了两天,要走的时候,白歌亲自下厨李昭誉送行,期间吃着饭,白歌问:“昭誉,有一件事,你能不能帮帮昭瑢。”

    “你不要听她胡说,吃了饭,我让人送你们去轮台。”李昭瑢连连阻拦。

    白歌说:“为什么不能说,昭誉又不是别人。”

    最终,在白歌的坚持下,还是说了出来,原来李昭瑢年底回京只是走一趟,因为还有喀什的项目,明年还要回来,而李昭瑢一直担心在京城的母亲,希望可以把她一起接来生活。

    李昭誉闻言,开始认真考虑。其实对于英王太妃的事,他也不清楚,只是从小就知道,这位太妃很少出门,与皇室中的女眷来往不多。早些年都以为是民族不同,习俗不同,但后来慢慢的才知道没有这么简单。

    宫里从未给她下过禁足令,但太妃也从未出宫过,而李昭誉的印象里,无论是祖父还是自己的父亲,都这位太妃评价不高,他甚至还听父亲提醒母亲,少与她来往。

    别说李昭誉,就连李昭瑢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是记得,刚到申京时,母亲教育他要隐忍,要学会隐藏伪装,这些被裕王知道后,李昭瑢就被带裕王府和宫中各自住了一段时间,自此之后,母亲就再未有过类似的话。

    “王兄,这件事你问过父王没有?”李昭誉终究还是问道。

    李昭瑢摇摇头:“我们都是电报来往,这种事不好在电报里说。”

    “你若方便,我们准备写一封信,请你代为转送王叔。”白歌抢着说道。

    “当然可以......不过在我看来,这件事应该问题不大。”

    “怎么说?”

    李昭誉说:“太妃的事既然瞒着我们年轻一辈,就说明肯定有不好言说的,但既然只是瞒着,那就不是什么过不去的大事。而伯父是天子,心胸最是宽广,这些年过去了,就算有事,应该也能释怀了。更不要说王兄你了,有你在,有什么不好说的吗?”

    “我,我有什么资格呢?”

    李昭誉认真的问:“王兄不觉得,你是一个很伟大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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