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临清清瘦了些,与记忆中的小姑娘不一样了。”

    “我二十六了,陈亭稚你三十了。”

    “六年过去,你竟敢唤我陈亭稚了。”

    “我自小就喊你陈亭稚,b我虚长几岁就诓我唤你师傅,后来改过来了。”

    “你说的不准确,我还有几月才到三十。如今我才二十九。”

    许临清想不到在这跟自己争一两岁的人居然是曾经冷若冰山的陈亭稚。

    她喝了口茶,无奈道:“你喊我来到底要g什么,叙旧吗?”

    陈亭稚换了个姿势倚靠,自然道:“师傅与徒弟多年不见,叙旧应当是件很合理的事情。”

    许临清见他厚着脸皮顺着自己的话胡说,皱眉道:“陈亭稚,我昨夜照顾你一夜,整夜未合眼,回去又跟沈铭周旋,我现在很困,你别扯什么师徒情谊,有什么话赶紧说。”

    “你为什么住在沈铭家里。”

    好,不叙旧了,开始盘问她。

    许临清无语道:“因为我跟他不日就要大婚,还要生龙凤胎,生下来的孩子还要喊你师祖。”

    陈亭稚被她的话逗笑,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不过许临清没心情看美人笑,不耐道:“你到底要g什么。”

    “其实你信了。”陈亭稚不再笑,眼眸深邃的看着她。

    “你说话没头没尾的,我听不懂。”

    “你信了,你还是相信我的。”

    许临清笑答:“陈亭稚,我二十六了。不是二十岁的小姑娘,你如果再用逗弄猫狗的心思对付我,不会有好结果的。”

    “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徒弟。”他这话半调笑半诚心。

    “你的人,没有地方藏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