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闻言,十分恨铁不成钢的看了萧芙一眼。

    就这么一个烂男人,除了生成就是个皇子,还有什么?

    他真就想不通,自己这个四妹妹怎么就鬼迷心窍,非要肃王不可。

    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又瞥眼瞧了瞧萧蘅,心中想,果然是女大不中留,若是三妹什么时候也死命瞧上个狗男人非要跟他,那他只怕要被气得当场吐血。

    成国公府众人陆续出了营帐,给肃王和萧芙腾地方。

    萧芙泪眼盈盈,清秀面孔上满是泪痕,她仰头看着一边的肃王,委屈道:“殿下,栖凤山马场中的马匹都是经过多年训练的宝马,性子最是温顺,怎会突然受惊失控呢?”

    肃王心道这马的事他哪里晓得,他又不是驯马师。

    可瞧着萧芙可怜模样,又有些心疼,走到床边揽着她肩头柔声道:“芙儿莫怕,待会我便让人把那马杀了,替芙儿出气!”

    萧芙闻言却摇摇头,她推开肃王的手,撑起身子伏跪于床榻之上,道:“此番惊马并非意外,而是有人刻意为之,还请殿下为芙儿做主!”

    随即俯身叩首,久久不起。

    肃王呆了:“这……这要如何刻意为之?”

    毕竟马又不是人,难道还能指哪打哪?

    萧芙坐起身来,从腰间取下一个淡粉色的荷包,递给肃王道:“殿下,这荷包乃是芙儿素日最爱,无论换何种样式的服饰,这荷包总要带在身上,此事殿下应当最是清楚。”

    肃王当然清楚,他能与萧芙相遇便是因为捡到了她这个荷包,又送还给她,二人生情后,萧芙一直将这荷包视作定情之物,时时配戴从不离身的。

    见肃王了然神色,萧芙接着道:“那殿下可还记得,芙儿这荷包里装的是什么?”

    肃王接过荷包,左右翻看了两下,想起二人初定情时的时光,心中也柔情一片:“自然记得,芙儿心思巧慧,香囊之中历来放薄荷、冰片及百合,清香怡人,宁心静气。”

    萧芙道:“可惊马之后芙儿才发现,芙儿的香囊之中多了一味药草。”

    肃王疑惑道:“什么药草?”

    萧芙打开香囊,一一取出其中的香料,只见除薄荷、冰片及百合以外,果然多了两株野草般叶脉细长的药草,上面还带着两朵淡紫干花。

    肃王不明所以,也没说话,静等着萧芙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