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生的是畜生。

    苏鼎致咬咬牙,把枪放回兜里“放他走。”

    围着救护车的十几个人立马散开,让出一条道来。

    江织把免提掐掉,手机放到耳边,吩咐了一句“我回帝都之后再放人。”他挂了电话,看向苏卿侯,“苏先生,我奉劝你一句,别再打我未婚妻的主意,你是不怕事,但我也不好惹。”

    江织撂完话,上了救护车。

    等救护车开远,苏鼎致一脚踹在旁边的车子上“这只狐狸精!”

    江织那只狐狸精不仅买通了他的人,把他引到总医院,将计就计摆了他一道,还算准了这些事儿都瞒不过他家那个小畜生,干脆又将计就计让小畜生去了梅里医院,来了个瓮中捉鳖。

    一举两得,狐狸精!

    四个小时后,苏鼎致在一艘船上找到了苏卿侯。

    他躺在甲板上,被绑着。

    苏鼎致走过去,踹了一脚“死没死?”他又踹了一脚,半点不留情,用力踹,“没死就吭一声。”

    苏卿侯咳了几声,睁开眼,眼角通红“没死。”

    苏鼎致把扣子解开,在船上捡了块木板,一脚把带钉子的那头踩断了“在自己的地盘上都弄不过江织,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他举起手机的板子,正要往他生的那个东西身上挥——

    “爸。”

    这东西一叫“爸”,苏鼎致眼皮就抖,手里的板子一时没挥下去。

    “放过她。”

    他在替周徐纺求情。

    他骨头有多硬,苏鼎致最清楚,最严重那一次,他打断了他三根肋骨,别说求情了,这小子还变本加厉,快死了也要吐他一脸血,全身上下都是反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