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温白杨只吃了几口,放下碗的时候,她想到了什么,又去盛了一碗汤,皱着眉头喝光了。

    等她洗漱完回了卧室,乔南楚才给薛宝怡打了一通电话。

    “宝怡,把何主任的电话给我。”

    “你干嘛?”薛宝怡琢磨了一下,茅塞顿开,“何主任可是产科医生,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乔南楚没说“别问东问西。”

    问题好像有点严重,薛宝怡不敢问了,乖乖把号码报过去。

    刚结扎呢,就看产科,这事儿,不对劲啊!

    薛宝怡往嘴里扔了半个小桔子,边想着,边踹了踹脚边的小东西“再给我剥一个。”

    已经剥了两个桔子的鸡总“臭爸爸!”他不剥,他手疼疼!

    薛宝怡侧躺着,占了大半张床,把鸡总挤在角落里,口气像社会老大教训社会小弟“还想不想要车车了?”

    社会小弟撇撇嘴“想。”

    社会老大挥挥手“剥橘子吧。”

    “哦。”

    才一岁半的鸡总为了车车忍辱负重,被迫营业,承受着他那个年纪不该承受的。

    薛宝怡吃着桔子打游戏。

    方理想在浴室大喊了一句“薛宝怡。”

    薛宝怡扔下手机跟儿子,下了床“怎么了老婆?”

    方理想跑来说“我闯祸了。”

    闯祸?

    那不要紧,反正遭殃的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