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就蹲在五米外的路边。

    周徐纺赶紧捂着他的嘴“你别那么大声,被人发现了影响不——”

    江织不听了,把她手拿开,低头就含住了喋喋不休的嘴。

    然后……她老实了,叫她闭眼就闭眼,叫她张嘴就张嘴,叫她动动舌尖,她就怯生生地勾着他咬。

    江织‘嘶’了一声,吻结束了。

    “纺宝。”

    她眼睛水汪汪的“嗯?”

    他眼底拂开一盏春色,清波潋滟,三分娇,七分媚,缠得人丢魂落魄,他笑得欢快“看,你把我嘴巴咬破了。”

    他凑过去,噘着嘴给她看。

    真的破了,有一点点血丝。

    周徐纺很自责,还坐在他腿上,动都不敢动,态度诚恳地道歉“对不起。”

    很好拐。

    像只没出过洞的兔子。

    江织开始哄骗了,勾人的眼,缠着她“你舔一下,我就原谅你。”

    周徐纺“好。”

    周兔子乖乖地舔。

    竖起耳朵在偷听的阿晚“……”江织,你这个禽兽!骚出天际的禽兽!

    十分钟……

    足足十分钟,江织才放周徐纺下车,阿晚已经对这个世风日下道德沦丧的世界绝望了,连白眼都懒得翻给春风得意的江某人。

    周徐纺像做了贼一样,溜回了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