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松这件事,江织基本没动过手,就干玩智商,可他家老太太的一举一动,他都猜了个分。

    他一副云淡风轻的嘴脸“因为我有脑子。”

    “……”

    这是在说他没脑子吗?

    说实话,薛宝怡倒不担心他叔,江织既然都料到了,那么结果也势必在他的预判之内。他这个人虽然变态卑鄙阴险无耻龟毛……但他除了美色之外,还有一个优点,江织他护短。

    薛宝怡开始套话了“那问问你的脑子,我叔能把你姑搞到手吗?”

    “如果他能卑鄙无耻一点,”江织找了个边儿上的桌,抽了张纸擦了擦桌面和椅子,落座,“能。”

    这又是几个意思啊?怎么听不懂?薛宝怡再一次智商告急,陷入深思。

    他叔这个人啊,还是太本分了。

    本分的薛冰雪这时候正在打人。

    时间拨回五分钟前。

    “维尔。”他追了江维尔一路,到了船尾才开口叫住她。

    江维尔回头“怎么了?”

    他又没了后文。

    风吹着她的白色的裙摆荡啊荡“怎么不说话了?”

    他觉得她还是穿黑色好看“肖——”

    话被人打断了。

    “维尔,维尔!”方理想在顶层冲江维尔使劲儿招手,简直像勾栏院里的妈妈,“来呀来呀~”

    游轮上风很大,江维尔的裙子露了脚踝,这样冷的天,也不怕冻着。

    薛冰雪把外套脱了给她“你先过去,我在这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