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死了,把我名下的资产捐了,骨灰埋到一个叫月亮湾的岛上。”

    这是在安排后事?

    薛宝怡不太确定地问“你是不是发烧了?”

    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薛宝怡抬手想摸摸江织的脑袋,看烧不烧,结果他一抬头,满眼薄凉“听明白了没有?”

    靠,认真的!

    立遗嘱吗这是?

    薛宝怡都被他搞慌了“……明白了。”

    噢,天啊,周徐纺要是没救过来,江织会自杀吧,吞药?还是上吊?要不然跳江……薛宝怡越想越心惊胆战,可他的小员工也在,他不能方。

    随后,乔南楚也到了,也带了个姑娘。

    他没上前问江织,而是问薛宝怡“怎么样了?”

    薛宝怡把声音压低,确保江织听不到“周徐纺怎么样我不知道,织哥儿好像病得不轻。”

    乔南楚料到了。

    薛宝怡这才注意到他后面的小姑娘,挤了个眼神“舍得带出来了?”

    乔南楚懒得跟他扯。

    十点十分,伤口缝合结束。

    孙副院是内科医生,并没有参与,主刀的普外的祁主任,孙副院全程监察,一结束,他便开始善后了。

    “今天的加班费我会另外打到你们各自的账上。”

    说得好听是加班费,但今晚被挑选来救治这位特殊患者的几个医护人员都是聪明人,也都明白,这是封口费呢。

    稍年轻一点的护士想得不深,以为是天上掉馅饼,兴奋地说“谢谢副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