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桥梁父子顿感眩晕。

    这样的决定无论如何都让他们难以消化。

    这个时候,他们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句“我知道谭总希望那个女犯死。”显然是成了一双打他们脸的牛筋鞋底子。

    牛筋鞋底子打脸最无声又劲飙。

    他们最初感觉不到疼,只阵阵麻木胀发。

    父子俩有种悬在高空,上不知天下不知地的惶恐感。

    他们再次发现,他们太不是谭韶川的对手了。

    唯庆幸的是,谭韶川放了他们一马。

    “有异议”谭韶川看着老年痴呆般的父子俩,问道。

    “不不不,没,没,没有。”纵然一万个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楚桥梁也不敢有任何反驳。

    “走吧。”

    “好,好。”父子俩连腰都不敢直起来了,佝偻病人似的跟在谭韶川后面向外走。

    “韶川。”

    身后又有人叫住了谭韶川。

    谭韶川转身,脸上一点笑丝都没有,更不问他们叫他干嘛,一句话都不说,只肃眉看着老家伙们。

    “楚董,你们俩先出去,我们和韶川关起门来谈点谭氏内部的家事。”其中一名老者毫不客气的驱赶楚桥梁。

    楚桥梁吓的直冒虚汗。

    “谭总,合同我们签过了就作数了对吧实在不行,我再让利。”

    “出去等我。”谭韶川冷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