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闲聊惊动了其他同伴,

    “怎么样,罗伊,伤口还痛不痛?”奥克斯一屁股坐在自家小兄弟旁边,冲他晃了晃手中的牛皮酒袋,笑着问,“要不要陪我喝两口,缓一缓?”

    “没大碍…只是短时间内不能剧烈运动,”罗伊闻着刺鼻的酒味儿,翻了个白眼,“酒还是留着你自己享用。”

    “你是白痴吗?”旁边的瑟瑞特毫不客气一把将酒袋抢了过去,灌了一大口,“骨头受伤了,还喝酒,你想让他多躺两个月吗?而且相处了这么久,你还看不明白?这小子根本不好你这口烈酒!”

    “蠢货啊!烈酒驱除伤口里的邪祟,还能缓解痛楚!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亲兄弟?怎么就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呢?还有…我警告你…快把酒还回来!快停下!求你,给我留一口!”

    看着又开始斗嘴的两兄弟,旁观的几人都有些好笑,又有些淡淡的羡慕。

    无论经过多么艰苦的战斗,都能保持这么良好的乐观的心态,这大概也算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

    就是不知道这份快乐能不能一直维持下去。

    ……

    奥克斯兄弟完好无损,雷索同样没受伤,但难掩倦容,这是魔药和体能消耗过度的后遗症。

    弗利厄斯运气就不那么好了,呢喃婆诡异的连击将他一身皮甲划得破破烂***衣衫褴褛的乞丐还要寒碜。

    透过这些缝隙,可以看到他的上半身缠着密密麻麻的绷带,丝丝渗人的鲜血从绷带中心浸出。

    不过这家伙对痛苦的忍耐能力远超常人,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却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淡定自若地支了支鼻梁上的墨镜,罩住青肿的脸颊,慢条斯理地擦拭武器、上油保养。

    卡尔小狗一样蹲在他身边,好奇地观察老师的动作,又不时看一眼罗伊。

    似乎已经完全从林中夫人的梦靥里摆脱。

    “和那三个老巫婆彻底撕破了脸皮,以后咱们再进入威伦。”弗利厄斯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毫无疑问,三巫妪会给准备好一场隆重的‘欢迎仪式’。”

    奥克斯将干瘪的酒囊丢给了猫派猎魔人,然后嬉皮笑脸地说,“猫鹫兄弟,照我说犯不着怕那几个丑八怪,我和瑟瑞特不是差点宰掉了其中一个吗?她们也不过如此。”

    “下次重返威伦,咱们要的就不止一条手!”

    “有什么好嘚瑟的?”瑟瑞特没好气地说,“林中夫人的魔力来源于威伦的土地,离开威伦边境她们的实力会大打折扣,下午那场战斗,咱们不过是占了大便宜……”

    他若有所思道,“她们没有机会召唤狂猎,那才是最大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