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似笑非笑,“没人说话?证明确有此事。朕希望造谣者自觉出列,而不是让朕亲自去请。”

    一字一句狠狠地敲在心怀叵测的人的心头,在这种紧张而逼人的氛围下,他一脚软,暴露了自己。

    一个大臣出列,磕头连连,“陛下,罪臣该死!”

    叶闻竹摩擦着指尖,凤眸微眯,“只有一个?”

    又有两位大臣上前,“罪臣们错信小人的谣言,请陛下降罪!”

    暴君目光停留停留在宁衡身上,“宰相不表示表示?”

    宁衡拱手,“老臣不明白陛下的意思,但老臣从未传谣,请陛下明鉴!”

    “不明白?”暴君语调危险的上挑。

    “那宰相解释下为何会身穿便服上朝,为何会质疑朕给予太傅的信件?若不是宰相公然闹朝堂,京都中的谣言怎会如此盛行?”

    “陛下,穿便服上朝确实是老臣的失仪,但老臣也是事出有因,真因担心您出事,过于心急火燎才会忘记换朝服。”

    “老权并非质疑太傅,只是想求证真相,哪知被有心之人利用,倘若陛下觉得老臣扰乱朝堂,那请您降罪!”

    宁衡说的义正言,铿锵有力,若不是玉城这个大眼线在,云知意还真信了他的鬼话。

    不过今日的重头戏不是宁衡,暴君事先敲打给予警告,是为了让宁衡警惕,在后面处决齐银雪时置之不理。

    宰相府势力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叶子现在根基不稳,不宜动他。

    “嗯。”宁衡在下面跪了半天,暴君才出声令他起身。

    “第二件事情,朕不是让太傅和摄政王执掌朝政么,太傅现在在何处?”

    朝堂鸦雀无声半响,太史出列,“回禀陛下,太傅被太后娘娘关押到地牢,罪名是通敌叛国。”

    “哦?”叶闻竹慵懒的枕手,“通什么敌?”

    “私通西夏御史大夫宋玉衡。”

    “是么?可朕听说的是太后私通的宋玉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