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名将士提刀冲锋,月兰大喊一声,“启动机关阵法。”

    齿轮转动的声音响起,地下出现一个又一个的大洞,无处不在的刀刺,不知从哪飞来的长矛,让白衣卫还没到达水渠边缘就已折损一半。

    “报!”

    “南疆军队压近我军大后方!”

    “该死。”无锡的拳头握得咔咔直响,“银白兄,我去杀了那个女人!”

    “嗯。”

    没了粮草,前后夹击,进退维谷,他们就是笼中困兽,只能与铁骑营孤注一掷。

    “万事小心,不要轻敌。”

    话音刚落,无锡像离弦之箭,骑着烈马,挥舞着流星锤,朝水渠逼近。

    不愧是赫赫有名的武将轻松地避开机关,脚蹬上马背,呈弧线杀向月兰。

    “来得正好。”

    流星锤与长江在半空中擦出阵阵火花,强大的内劲吹翻了四周的沙尘。

    飞沙走砾,黄沙漫天。只听见咔嚓一声,独木桥被内力震碎,两人一招会毕,后退几步稳住身形。

    月兰还是有所欠缺,她哇的吐了一口鲜血。

    她潇洒的擦掉嘴角的血迹,“怎么,还不退兵吗?”

    唯一的路被他俩毁掉,眼下,能凭武功过水渠的,唯有银白和无锡两位将军。

    无锡手腕上的青筋暴起,“再来!”

    他这次使出了全力,势必要一击攻破月兰这道防线。

    然而,戴着白色斗篷,怀中抱有一只雪白狐狸的年轻公子,鬼魅的现身在营地门口。

    只见他挥出长剑,恐怖如斯的罡风迸发,直接把无锡打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