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是留给知意的,看在人儿的份上,他不计较。

    “叶子,这是手链吗?”

    “是脚链。”叶闻竹半跪下去,轻柔的为云知意脱下鞋袜,把银色小铃铛挂到云知意的脚脖子上。

    人儿一动,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十分的好听。

    云知意琥珀色的眸子眯起,眼角凝聚星星点点的星光,“谢谢叶子,我很喜欢。”

    “意意喜欢就好。”

    人儿忙去看自己的新首饰,没有察觉,叶闻竹眼底的幽深,也不知道这个脚链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傍晚,一直昏迷不醒的上官羽玄终于清醒了。

    她虚弱的伸出手,吃力的拽着上官雪雁,“姐姐,母亲,母亲她怎么样了?”

    “姨娘她跟父亲潜逃到山林,现在应该没有事情。”

    上官羽玄冒着青筋的手垂了下去。

    “为什么?”她神色涣散,“为什么容不下我们魔教,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羽玄,你没做不代表魔教的教徒没有做。”上官雪雁语重心长,“与其纠结这些,不如把握当下,换一个身份好好活着?”

    “好好活着?”上官羽玄嘶吼,“他们那些伪君子在疯狂追杀我们的父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传来噩耗!让我活在他们的阴影之下?”

    “上官雪雁,你到底有没有心?”

    “羽玄!”上官羽玄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分出全身的力量从床上起身,而后踉踉跄跄的跑远。

    “你不追上去吗?”倚在门沿上徐欣妍问。

    “让她冷静冷静吧,她会想通的。”上官雪雁面色复杂,说着说着陷入了沉默。

    但是谁也不知道,上官羽玄会做出令人难以理解的事情。

    身为一个能够逃之夭夭的女采花贼,上官羽玄在这方面上颇有几分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