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药的贺枝洲理亏,任由对方在家里面盯着自己好几天,按时起床,按时睡觉,三餐正常,才将这尊大佛又送回了实验室。

    对方进了实验室后,贺枝洲也不敢过于放肆,但是偶尔熬个小夜还是有的。

    等考完期末考试以后,贺枝洲就彻底投入到了这幅油画的创作。

    ter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ter闫妍因为耽误的课太多了,直接被学校留级了一年,但相对于她现在的身体来说,这是最好的结果。

    大学四年的时间一晃就过,贺枝洲并没有想好自己到底要去哪里,手头上面的作品成了她唯一要做的事情。

    从刚开始的兴致勃勃、灵感涌现,到中间阶段的彻底厌恶,自我放弃。

    贺枝洲躺在抱枕成堆的书房地板上面,看着被架起来的巨幅画作,周边垫着旧报纸,但还是难以避免地沾染上鲜艳的油彩。

    卷翘的睫毛轻卷,耳畔还是会不自觉地回响起闫妍在医院里面的话语——“我想过跟她同归于尽,但我怕疼,所以我放弃了。”

    “她们自私自利还愚蠢,偏偏给予了我生命。说来真讽刺,我从未因为我是beta而抱怨,所有的性别抱怨永远都是来自最亲的人。”

    “你不行,你比不过alha,比不过o,这个社会你永远是底层。在她眼里,那场盛大又泡沫的爱情是她的一切,而我作为一个beta,是跟她一样的失败品。”

    贺枝洲闭上眼蜷缩在抱枕堆里,手里没有放开的画笔轻轻在空中晃了两下,头疼地找不到任何方向。

    “所以怎么样才能够表达出绝望?”

    贺枝洲看着自己填色一样画出来的无数个电子模板,无论是哪个版本,都跟她最初的想法有差距。

    纸质的颜色草稿更是被抛弃了无数张,始终没能找到最符合立意颜色的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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