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皆是两手空空的出来,身上哪儿什么适合送人的东西。

    麻花辫想了想:“不行……必须现在送,游戏而已,随便衣服或者首饰就可以,你们能想到的都可以。”

    两人短暂来了个眼神交接,时恙对众人笑道:“那就再送个吻吧……”

    话刚出,就瞧见啦啦队长站起身来似要反对,于是时恙笑盈盈的补偿:“你们也知道我和白谕的关系,我人都是他的,单送件衣服也没意思啊。”

    他身上除去钢笔和手表,实在拿不出什么有分量的。钢笔是张爸送的,肯定不能转赠他人。手表是训练营统一配发的,功能齐全但没特色,还戴旧了。

    白谕懒懒的靠在沙发上,看着身旁的人云淡风轻的把“一个吻的礼物”定下来,然后笑眯眯的凑过来,试探着吻上自己的唇。

    浅尝辄止。

    白谕的眯了眯眼,心头微动,不自觉的就贴着人的耳朵悄悄承诺了句:“礼物以后补。”

    时恙移开脸庞,眼睛轻眨,笑容像沾了糖,紧接着白谕就看到众人一副心服口服的表情。

    吃瓜群众强烈感受到两人之间极致拉扯的气氛,并附送来艳羡的眼神。

    又开了三轮游戏,副社长的暧昧对象实在喝不下了,前期嗨得不行的卷毛也烂泥似的扒拉到John身上,九个人里七个人都醉醉醺醺了,于是众人决定暂时到此为止。

    副社长紧紧搂住暧昧对象的腰离开,看得出两人还有下半场的“活动。”

    白谕和时恙跟John告别,直接回了他们的房间。

    两人回来没急着做什么,白谕先洗了个澡靠在床头思考起来,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时恙在他出来后就紧接着进去了。

    没过多久,裹着浴袍的青年携着湿潮缠绕的雾气从浴室出来,走到床边。

    白谕招招手,青年刚坐上松软的被褥,就被一只手臂半强制的勾着陷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轻嗅了一口眼前人的水气,白谕懒悠悠的问:“喜欢这种消遣方式?”

    “嗯。”时恙微微抬头,将就把下颌抵在白谕的肩处,“喜欢。”

    主要是有白谕在才会觉得有意思,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静了静,抱着他的人又问:“后面那轮你说的实话占多少?”